很快就看到一座洞府,立了一塊碑刻有三個字,但炎奴一個都不認識。
旁邊有條溪泉,是從更高的石峰上流下的。
而在洞府門前,有一名持槍青年,正被圍攻。
他身上騎著一隻兩尺高的猴兒,那小猴子竟然也有真氣,正在以小鐵片當做暗器,飛射狼群。
而青年則背靠著石壁,面對狼群惡犬圍攻,一杆長槍舞得密不透風。
然而也很明顯,青年與小猴子,都氣喘吁吁,已是強弩之末。
惡犬將其團團圍死,經常假意撲擊,儼然是在等他們徹底沒力氣。
炎奴二話不說跳進場中,木棍橫掃一大片,喊道:“跟我來!”
青年大喜,連忙跟上,但緊接著就有些無語,只因炎奴舞槍弄棒的招式太亂來了。
粗陋至極,純粹是浪費真氣。
旗山之中不知多少犬狼,這麼浪費怎麼行!他本人就是即將被活活耗死在這,無法逃脫的。
青年正要詢問,忽然臉色一變,改為提醒:“小心!那靈獸又來了!”
“汪!”一條巨大的黃狗踩踏著樹枝,騰躍數丈,從遠方猛撲而來。
這條大狗,和其他犬狼不同,眼神清明,乃至極具靈動。
它速度奇快,倏忽間就躥到炎奴身旁,裹挾驚人的勁氣,單單衝擊的氣浪,就攪碎了炎奴的木棍。
兇殘氣息撲面而來,血盆大口,犬牙交錯,冒著寒光咬下。
“嘭!”炎奴一記上勾拳。
這一拳,二十年功力!
呼嘯一聲,狠狠揍在大黃狗的下頜,空氣都扭曲了,交擊之處有肉眼可見的波紋,譁得一下膨脹開!
大黃狗的嘴巴被強力合上,血沫橫飛。
身軀在空中劃出一道飄血的軌跡,重重落到狼群中。
不過很快,它就晃盪著腦袋爬起來,吐出舌頭,淌著口水,發出怪異的冷笑聲,狗眼惡狠狠地盯著炎奴。
“咔咔……”大黃狗動了動碎裂的下巴,不停滴血,緩緩退後。
炎奴面色凝重:“這就是山裡的妖怪麼?”
“不,它是半妖靈獸,是旗山犬妖的子嗣!”青年看到炎奴竟然一口氣把真氣‘全爆發’了,頓時臉色焦急。
“你還有真氣嗎?快!用我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