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結弦送給鼬的禮物,十分簡單,只是他親筆所書的一張字帖罷了。
在練習指刻封印的時候,他無形中也順便練就了一手還不錯的書法,結合穿越前練過的少許書法,在這壓根就不重視書法的忍界,可以算得上是在書法一道上略有小成,別具一格,拿得出手。
而他贈給宇智波鼬的字帖上,只有一行普通的文字。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話就是藉著宇智波鼬,給宇智波富嶽看的。
你要不然乾脆一點,趁著現在帶著宇智波一族喊起口號來,要尊重,要權力,找盟友,談利益,目標五代目發起衝鋒,不成功便成仁,談不攏一拍兩散。
要不然就直接反了,殺團藏,砍三代,對其他家族說好,話事人輪流做,只奪權,但奉行的還是火之意志,大家還是一家人,未必不能吸引到一批簇擁者。
磨磨唧唧的,跟秀才造反似的,難成大事。
甭管宇智波反不反,但只要能做出決定,就比現在這情況要好,不是嗎?
倘若宇智波能多少改變一點木葉的格局,日向結弦還多少安心一點——起碼,他不擔心宇智波的人會管他日向的事,也不擔心他們會對日向一族動刀子。
起碼,上任短期內不會。
當然,禮物的事能起到多少作用還是要打一個疑問號,起碼現在的宇智波富嶽,壓根沒把日向結弦寫出的八個字當回事,反倒是鼬挺喜歡的。
此時的會議室中,氣氛逐漸有些詭異。
日向日足此刻不想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日向日差,心裡憤怒與不解環繞著,壓根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日向一族始終保持中立,才是在這些年風裡雨裡不被捲到泥裡的最關鍵一點,摻和宇智波的事兒,是嫌宇智波的麻煩不夠大是嗎?
三言兩語定下了宇智波一族的‘搬遷’事宜,等到其他重建工作也安排妥當,猿飛日斬才看向日向日差。
他看起來放鬆了些,露出和藹微笑:“我們不談那些煩心事.......日差,聽說,你的兒子日向結弦,好像已經在讀忍校六年級了?”
“是,今年九月剛剛升入忍校六年級。”日向日差心頭一突。
“真是少年英才啊......今年他才五歲吧?五歲便具備至少中忍級別的能力,可真是了不起。”
猿飛日斬笑眯眯的,說出了讓眾人有些驚愕的事實。
“不過,做事還是太莽撞了些,聽說昨天他為了救人,直面九尾尾獸玉,還全身而退?這可太危險了。”
猿飛日斬的話讓許多人陷入沉思,用詭異的眼神看向日向日差。
什麼玩意?
五歲直面尾獸玉?
如果這話不是出自火影之口,大家恐怕還以為是日向家發瘋了,造勢也不能這麼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