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秀兒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江哲胸口,假作嗔怒說道,“莫不是想著某個小妾吧?”
某個小妾?這話怎麼這麼怪異?
“什麼小妾?”江哲愕然問道。
只見秀兒白了自家夫君一眼,脫下身上綢衣,上榻鑽入江哲懷中,撅著嘴憤憤說道,“妾身往日倒不曾發現,夫君除了才華出眾之外,裝糊塗也是好手呢!夫君忘了昨日了?”說著,秀兒有些吃醋地哼了哼。
“昨日?”江哲張張嘴,莫名其妙望著懷中的秀兒。
你不是說我這段時間一直昏迷著的嗎?這昨日什麼事,我怎麼知道?
“好秀兒,昨日怎麼了?”
“哼,”只見秀兒哼哼著翻了一個身。
江哲有些無奈了,下巴貼著秀兒的秀髮,討好說道,“秀兒,為夫當真忘了昨日究竟有何大事了……”
“大事?確實是大事呢!”秀兒哼哼說道。
見懷中的麗人不理睬自己,江哲感覺有些納悶,想了想,玩笑說道,“秀兒,為夫可是病人喲……”
“病人?”豈料懷中的秀兒猛地轉過頭來,望著江哲滿眼擔憂說道,“夫君莫不是感覺身子有些不適?這……夫君身子不適,為何不早早告知妾身呢,要不,傳華老過府為夫君診斷一番?”
“……”江哲張張嘴,他明顯感覺有些不對勁,納悶說道,“秀兒,為夫不是在榻上昏迷了半載之多,今日剛醒麼?”
“咦?”只見秀兒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夫君,詫異說道,“夫君在榻上昏迷許久?這……夫君為何會這麼說?”
“哈?”江哲滿臉驚愕,古怪說道,“秀兒,不是你說的麼?”
“妾身說的?”秀兒愣了一下,從江哲懷中起身,望著他詫異說道,“妾身何事說過?”
“這……”江哲心下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古怪說道,“那我為何躺在榻上?”
話音頓落,秀兒愣了愣,臉上似乎有些傷心,低頭幽幽說道,“夫君不會是心中惦記著他人吧?”
話語中濃濃的傷心叫江哲面色一滯,皺皺眉,摟過眼前的女人,低聲說道,“秀兒,實話告知為夫,昨日究竟何事?”
“也沒什麼,”秀兒抬起頭來,略顯白皙的臉龐上勉強露出幾許笑容,幽幽說道,“不過是夫君迎娶了喬薇妹妹而已,其實這事,妾身早早便知……”
“等等,”還沒待秀兒說完,江哲便出言將其打斷,驚聲說道,“你說,昨日我迎娶了喬薇?”
秀兒沒有說話,只是低了低頭。
這怎麼回事?
“秀兒,”雙手捧起心愛女人的臉龐,江哲凝聲說道,“秀兒說的,是真的?為夫並沒有在榻上昏迷許久?而昨日,卻迎娶了喬薇?”
望著江哲滿臉的凝重,秀兒愣愣地點點頭。
“那為夫問你,為夫曾出兵前往汜水關阻攔張白騎,在張白騎死後,為夫曾帶虎豹騎輕襲洛陽,結局如何?”
“結局?”秀兒歪了歪腦袋,帶著些許納悶之色,模樣可愛說道,“自然是攻下洛陽,凱旋而歸了,夫君,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