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蔡琰抬起頭,好奇地望著江哲說道,“居何職?”
“咦?昭姬怎得如此問?”
蔡琰這才發覺自己問得不妥,再看江哲時卻發現他面上偷笑,嬌嗔一聲,握起粉嫩的拳頭輕輕敲在江哲胸口,嗔道,“夫君勿要再取笑妾身了,妾身只是疑惑,若是要見此人,大可將其喚入營中,為何夫君要出營相接,是故有此一問……”
“如今的劉備嘛……小官罷了!”江哲握著蔡琰的粉拳,淡淡說道。
“咦?”不顧自己的手還被江哲握著,蔡琰疑惑說道,“如今?莫非此人往日……不是!莫非此人亦非常人?”
“你如何得知?”正在捏著蔡琰小手的江哲愕然問道。
“這有何難?”蔡琰又羞又喜地望著自己的手,輕聲說道,“夫君生性淡泊,想來那劉備唯有身具非常人之才,夫君才會如此重視!”
“聰明!”江哲讚了一句,隨即嘆息說道,“此人如今僅為一小官,然日後無可限量……只是……”想了想,江哲猶豫問道,“昭姬,我問你,若是明知一人日後會做某些事,那麼現在,我是不是當有所限制,亦或是先……”
聰明如蔡琰自然明白江哲沒說的下半句是指什麼,小手掩嘴,面上驚色一閃而逝,隨即猶豫說道,“夫君指著的是為惡麼?”
“倒不是惡事,只是……若是不發生,這個天下會更加安定……”
蔡琰越聽神情越凝重,凝聲說道,“此人可是會對夫君不利?”
“那倒不……昭姬你想到哪去了,我與他無冤無仇,他豈會害我?”
呼!只要非是對夫君不利便好……蔡琰暗暗鬆了口氣,輕笑著說道,“既然那人做的不是惡事,況且現今又不曾做得,若是無故……那般的話,恐對夫君名望不利,不若加以制衡,再觀後效,若是其有絲毫不妥,再為……”
“昭姬所言與為夫所慮大為相似!”江哲頷首說道,“既然如此,便看他一段時日吧!”
蔡琰猶豫良久,弱弱問道,“夫君口中那人……指的可是那劉備?”
江哲笑笑,也不說是與不是,只是笑著撫著蔡琰秀髮說道,“夜深了,且去安歇吧,明日還要趕路,別累著了!”
“恩!”蔡琰心中明悟,乖巧地應了一聲,盈盈起身說道,“夫君可莫要忘卻……”她指指被江哲放在一旁茶盞。
“好!去吧!”江哲起身,將蔡琰送至旁邊的大帳,只見大帳中燈火已是滅了,想來秀兒與糜貞二女已是歇息了。
見蔡琰進帳,江哲方才輕聲嘆道,“蔡家之女,果然聰慧如斯……”說完正欲離開,卻聽得帳內蔡琰輕輕說道,“如今妾身已非是蔡家之女,乃是夫君之妻,江家之媳也……”
“呵呵!”江哲楞了楞,笑著說道,“我知我知,昭姬早些歇息吧!”
“恩!”
劉玄德啊劉玄德,希望你勿要同歷史中那樣才好……若是在你還無野心之時殺你,對你太屈……好自為之!
望了眼漫天星斗,江哲一甩衣袖,大步走入小帳之中。
次日,夏侯惇一臉睏意地指揮將士拔營奔走徐州,趁著這段時間,劉備令關羽張飛二人去小沛引來一千士卒,江哲將其自編一軍,仍由劉備掌管,只是掛名在夏侯惇名下。
因夏侯惇徵東將軍的名號擺在這裡,就算是張飛也不曾有意見,話說昨日那兩人竟是將那二十壇酒盡數喝完,若不是江哲喝止,他們還欲再喝下去。
不過二十壇酒也算物有所值,夏侯惇與張飛對對方好似和善了一些……僅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