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至這段時曰當真是用心功課,夫君就待他一道去吧。”
蔡琰看了一眼陳到,見陳到苦著臉悶悶不樂,也幫著說道,“夫君,家父也曾言,一張一弛才可做得學問,且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糜貞好奇地看著陳到,心中暗暗奇怪,他為什麼叫那壞人叔呢?
“你小子人緣倒是不錯!”江哲拍拍陳到腦袋笑呵呵得說道,本來也也只是逗逗陳到而已,蔡琰說的道理,江哲怎麼會不明白?
“還去快去準備!若是遲了我就不帶你去了!”
“哦!”陳到一臉欣喜,正要跑出去,忽然想起了什麼,回身對秀兒與蔡琰抱拳說道,“小侄謝過兩位嬸嬸……”隨即小臉歡快地溜走了。
秀兒倒是不在意,畢竟早在徐州的時候陳登就開始稱呼秀兒為師母了,陳登的年紀可是比江哲還要大一兩歲呢!
蔡琰臉色緋紅,咬著嘴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站在一邊的糜貞嘟著臉看了一眼秀兒,又忿忿地看著蔡琰。
這小子!江哲臉上笑意連連,看著陳到匆匆跑了出去,還險些被門檻絆倒。
說實話,陳到對於江哲讓他親手報了仇,心中很是感激,他甚至覺得江哲比大帥徐和對他還要好,為此,自幼失卻雙親的陳到暗暗將江哲看做了自己的親人。
而江哲對陳到其實感情很複雜,若是在後世,如此年紀僅僅只能稱作孩童,還是讀書的年齡呢,但在這個時代,他們卻早早地參了軍,然後開始你殺我我殺你的生涯。
當初看著陳到舉著仇人之頭顱,在江哲身前痛哭的時候,江哲心中很是不忍。
從此之後,江哲就將陳到帶在身邊,戰爭不單是讓女人走開,也要讓孩童走開!
半個時辰後,江哲這一家全體出動。
領頭的是自然是江哲,只見他不停與周圍的百姓打著招呼,人氣相當旺盛啊!
秀兒與蔡琰稍稍慢江哲半步,對著百姓對自家讚頌之詞,秀兒只是臉上露出幾許微笑而已,但是蔡琰雖然微微低著頭,但是心中卻無比的喜悅,痴迷地看著身前的江哲。
為了先解決吃飯問題,江哲隨便挑了一家酒樓,不想那家酒樓正是荀家名下產業。
夥計一見江哲,大呼小叫地跑進去了,弄得江哲一臉的鬱悶,我有那麼可怕嗎?
沒過多久,只見酒樓的掌櫃匆匆跑下樓來,臃腫的身子左右搖晃著來到江哲身前,說話前還深深地吸了口氣,顯然是跑岔了氣。
江哲暗暗好笑,輕輕說道,“莫急莫急!”
掌櫃平復了一下心神,恭敬地對江哲說道,“先生請!”
“有沒有包廂?不是,我只說又沒有單獨的房間?”江哲示意了一下。
掌櫃看了一眼江哲身邊的女眷,心中會意,拱手說道,“有有有,自然有!三樓有雅間,先生請!”
江哲跟著掌櫃走了上去,走了兩句,忽然感覺不對,一轉身,好嘛,陳到那小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