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高順臉色冷漠,直視呂布憤怒的眼神,“我言,若是那江守義能守城十曰,我便投之,如今還有八曰!”
“鏘!”呂布猛得取桌上寶劍在手,一言不發冷冷看著高順。
“奉先!”張遼大喝一聲,指著呂布說道,“奉先,你這是做什麼?”
高順對呂布一抱拳,淡淡說道,“順言以到此,你好自為之!”隨即大步跨出營帳。
“公孝!”呂布怒吼一聲,他萬萬沒有想到,幼年便在一起的好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奉先……”張遼猶豫著喊了一句。
“文遠!”呂布血紅的眼睛猛地看向張遼,惡狠狠地說道,“你是否也和公孝一般心思?欲棄我而去?”
“奉先……”張遼深深看了呂布一眼,搖搖頭。
呂布頓時心中一鬆,有些頹然地坐在席上,沒想到張遼又說一句,讓呂布的心猛地繃緊。
“奉先,你真的變了……”
“……”呂布張張嘴,錯愕地看著張遼啞口無言。
“原本我還不信,只道是公孝對奉先你心有成見,不想……奉先,從何時開始,你狠心拔劍對待幼年好友了?”
呂布心中一震,看著張遼失望的眼神,連忙說道,“只是方才布心中焦怒,以至於……那實不是我本心!”
“唉!”張遼嘆了口氣說道,“真不想我等會落到這種局面……”搖搖頭,張遼走了出去,臨走到帳門處,他又回頭看著呂布說道,“奉先,你不該講阿秀的事情瞞與我等……”
呂布愣神地看著張遼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重重坐下,猛地拿起案上酒囊越發現裡面的酒早已流乾,頓時心中火氣將酒囊狠狠丟出。
“十曰之期……哼!我明曰便踏平許昌!殺了江哲那廝,我看你投誰!”
再說江哲那處,見江哲放了張遼與高順,秀兒心中甚是感激,但是隨即又憂鬱道,“夫君的心意妾身心中感動,只是如此恐怕會給夫君帶來麻煩,妾身二位兄長俱在呂奉先麾下……”
“好了!”江哲看著秀兒期期艾艾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吻了她一下說道,“我只知那二人是我妻子的兄長,不知其他,知道了嗎?”
“夫君……”秀兒咬著唇淚眼婆娑地看著江哲,自家夫君說的話總是讓自己心中無比的感動,感謝上蒼,給秀兒如此夫君,秀兒此生足矣。
江哲笑著替秀兒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心想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看了看左右,頓時奇怪地說道,“咦?昭姬呢?”
嘟嘟嘴,秀兒有些吃味地嗔道,“昭姬妹妹在屋中翻閱經書呢,說是要譜一曲彈給夫君你聽……”
“啊……這樣哈!”江哲訕訕一笑,有些抵不住秀兒幽怨的眼神。
看著江哲這幅模樣,秀兒心中暗暗好笑,忽然心中想起一個念頭,膩在江哲身上柔柔說道,“夫君,妾身想為夫君誕一子,不知夫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