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也!”夏侯淵微微一笑,“諸位何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也好省了某一番氣力!”
徐和回頭一見身後聊聊數百黃巾,苦笑一聲說道,“事已至此,唯有死爾!”
“好膽!”夏侯淵策馬提槍而來,身後曹軍一擁而上。
“大帥且走!”朱潤見勢不妙,上前擋住夏侯淵,回頭喝道,“戚將軍,且助大帥殺出去!”
“……一定!”戚慶不忍地看了朱潤一眼,死死拉著徐和馬韁,喝道,“大帥,此時不走莫不是辜負朱將軍一片苦心?”
徐和痛苦地看了朱潤一眼,殺出重圍。
“可惜了!”夏侯淵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功勞飛了,如何不氣?一怒之下槍勢更猛了三分,朱潤擋了數招,終於被夏侯淵一槍挑飛長槍。
朱潤猶然拔劍而戰。
“冥頑不靈!”夏侯淵眉頭一皺,幾槍便將朱潤挑於馬下,其後護衛上前割下朱潤頭顱以留軍功。
“咦?”槍挑了朱潤,夏侯淵忽然看著徐和等人離開的方向發愣,“此賊子離去方向與先生說的好似不對啊,莫非是先生算錯了……也罷,此番能破此賊皆是先生功勞,些許紕漏也無不可!”
夏侯淵喃喃幾句,隨即收服了沿途黃巾,自回大營去了。
逃得姓命的徐和策馬狂奔,看著身後寥寥百餘人,苦笑說道,“江守義竟然鬼謀,唉!數千兄弟如今只剩下百餘,更是折了朱潤將軍,我愧對諸位啊!”
副將戚慶勸道,“大帥勿憂,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等還有數萬弟兄,不怕曹軍怎得!”
“唉!”徐和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一事,驚慌說道,“江守義能算到我等劫營,如何會算不到我等逃去之路,剛才我等一路出來,每每有人攔擋,此方前處,必有伏兵!”
戚慶臉色一變,回想起剛才情形,附和道,“大帥所言極是!不若我等轉一個方向而去,那江守義必然算不到!”
“恩!”徐和深思一下,點點頭,掉轉馬頭,朝著一條小路逃竄。
其實早間江哲選了一個方向讓夏侯惇伏在彼處,不想當時夏侯惇站在江哲對面,竟然朝著江哲所說相反的地方伏兵去了。
本來就算是徐和一路逃奔,也斷然是碰不到的,如今其折了一個方向,卻正好之撞在夏侯惇手裡……“阿嚏!”夏侯惇揉了揉鼻子,罵道,“這天也真他孃的冷!那黃巾賊子還不快快前來,老子都快凍死了!”
“將軍!”身邊孫副將提醒道,“將軍莫言,若是賊子此刻前來,豈不誤了大事?”
夏侯惇搓搓手,罵罵咧咧地說道,“讓某等了那麼久,待會必然叫其好看!”
副將搖搖頭。忽然猶豫著說道,“將軍,萬一那賊子不曾來,我等豈不是……”
“江先生說的豈會有錯?”夏侯惇瞪著眼睛說道,“不必再言!再言某以軍令處置!”
“是!”孫副將退下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夏侯惇在這裡足足等了兩個時辰有餘,本來還好,如今得了那副將話語,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