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平時不是記憶聽好麼!為何單單忘記此事?”江哲有些著急了,頓時問道,“那……那董卓還有多久到得洛陽?”
王允奇怪地看著江哲,徐徐說道,“其兩萬軍馬皆在路上……先鋒怕是離洛陽只有數日之期……守義,為何如此驚慌?”
江哲瞪著眼睛,有些驚慌失措,記得歷史中董卓是個非常殘暴的人……如此一來,如此一來……
“切勿驚慌!”王允遞來一杯茶,說道,“莫非真如朝中重臣所言,那董卓心懷不軌?”
“正是!”江哲現在盡力想阻止董卓進宮,遂說道,“董卓狼子野心,其行程如此慢,正是靜觀洛陽事變,坐收漁翁之力也!”
“果真如此?”王允臉色一變,嘆道,“伯喈!你誤我也!”
“唔?”江哲一聽,頓時詫異地說道,“關蔡伯父何事?”
“守義不知!”王允一臉的焦慮,說道,“朝中重臣皆言董卓不臣,老夫本是心中焦慮,一面令幷州丁建陽速來京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涼,些個日前,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心憂皇室,欲引兵護衛洛陽以防宵小,其表中所言,其眾皆在洛陽遠處按扎。
老夫本是有些驚疑,然伯喈與老夫言及董卓之事,言其曾與董卓淺交,言道其為人甚厚,如此一來,老夫思量京中守備甚是不足,便……便允了其所奏!”
“……”江哲吞了口唾沫,“莫非是蔡伯父被董卓所迷惑?”
“怕是如此……”王允悵然道,“此刻唯有速速令建陽趕來,洛陽之兵現僅僅兩萬餘眾,董卓自稱引兵二十萬,老夫所思,怕只有五萬,但是即便如此,也是麻煩!建陽有精兵三萬,合洛陽軍力,董卓斷然不敢造次!”
江哲見說動了王允,心下一鬆,頓時問道,“伯父數日皆將幷州丁建陽掛在口邊,不知此乃何人?”
“呵呵!乃一大漢忠良!守義可學之!至於建陽……便是那幷州刺史,姓丁名原,字建陽……曾與老夫厚交,老夫知其為人!”
“丁……丁原?”江哲是徹底地傻了,那麼說……那個三國第一武力的人也會到洛陽來?丁原的義子……
呂布……呂奉先!
“守義?”王允見江哲神情恍惚,連忙問道,“怎麼了?守義?”
“哲心甚亂,求伯父讓哲暫且告退!”
王允細細一看江哲臉色,發現江哲臉色慘白,頓時說道,“莫不是受了風寒?也罷!你且回去歇息,讓秀兒燉些補藥與你,你這身骨……守義?老夫還沒說……罷罷罷!”
搖搖頭,王允回到主位坐下,心中也憂慮,此子每每所言,一語中地,怕是那董卓果真……
“伯喈……你此間卻是誤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