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錦剛出來就接到阮江臨的電話,他一猜就知道是問那個小姑娘的。前頭還做了不少的鋪墊。
“爸才說讓你安分些。”阮江錦身姿挺拔,站在榕樹下,語氣正經。
“行了,掛了。”
那頭掛電話掛得太快,阮江錦連阮振華的話都還未轉達。
老實說,阮江臨這個弟弟,他是有些羨慕的。
羨慕他離經叛道,我行我素。
因為這些,都是阮江錦從未嘗試過的。
其實不只是老太太寵,阮江臨從小犯了什麼事兒,阮江錦也都會替他擔著。
於是就更養成了他天之驕子的性子,誰也惹不得,整個一阮家霸王。
而阮江錦不一樣,他從小就在老爺子和阮振華的薰陶下長大,沒長得和他們倆一樣古板死悶都是好事兒了。
他懂擔當,有責任,他志向四方,保家衛國,骨子裡就是熱血男兒,有著阮家一脈傳承的血液,他是阮家的驕傲與榮譽,是老爺子訓練出來的兵。
他從不敢像阮江臨那般放肆,因為他要背起的是整個家庭一脈的興衰榮譽。
唐曼遠遠地就看看見他站在榕樹底下打電話。
男人身姿挺拔,氣宇軒昂,著一身軍裝,渾身上下都是正氣凜然的模樣,讓人不免望而卻步。
唐曼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掛了電話了。
她腳底下雖然踩著歡快的步子,可她站久了的雙腿似乎不允許她這麼歡快。
尤其是胯部一下,酸得厲害,她想一定是蹲下起立做多了,明兒肯定得疼死。
她走過去,沒喊人,直接開口說話:“怎麼來不提前告訴我。”
她一向不稱呼阮江錦,直接“你啊你”的說話。
因為她不想像稱呼阮江臨那樣,叫他叔。
心裡總覺得彆扭。
久而久之,二人也都習慣了這個說話模式。
“任務不能說。”他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力。
唐曼砸吧砸吧了嘴唇,她就料到了會是這個答案。
每次問他去哪裡,做什麼。
答案都是一句“任務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