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臨正巧看著了,將她摟在懷裡,下顎抵著她的腦袋。
“遺憾?”他問。
他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扣子,另一隻大掌掐著她的細腰。
其實阮江臨不太能理解到這種遺憾,因為兩人的理想與看法都不太一樣。
大概就是姜煙也不太能理解阮江臨的那一串數字,不太能理解一個投標能有多重要。
重要的不過是那串數字背後的利益而已。
外面一片夜景,他與她赤誠相待。
姜煙這些日子感覺真被阮江臨給帶壞了,他教她的那些東西,全都試驗在了他自己身上。
阮江臨說她悟性挺高,有些“東西”學得挺快的。
她也毫不吝嗇地接受他的褒獎,跨坐在他大腿上:“是比你高那麼一點。”
*
顧家明他們回來的前一個周,姜煙就返校了。
是阮江臨的司機送的她,她看了一眼,不是上次的那位司機了。
看來她上次沒料錯,真被換了。
這次這位倒是嘴巴緊,話都沒和她多說幾句。
唐曼給她發了很多條資訊,都是問她什麼時候回去的。
她之前一直沒給個準話,總是說快了快了,以至於唐曼都是一日三問。
大概是她的專業沒什麼額外假期,只能整日待在校園裡度日,身邊也就姜煙和顧家明兩個朋友,可他們兩個一下子都走了。
難免覺得無聊。
於是她盼著盼著,姜煙還就真回來了。
不過她一眼就認出了送姜煙回來的司機,因為她不久前就見過,還是阮江錦給找的。
她一臉看透了的表情,默哀著腦袋:“唉,果然,都是重色輕友的人。”
唐曼幫著姜煙把行李拿上去,其實她盼著姜煙回來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要離開了。
大學生的應徵入伍,她報了名。
女生的名額比男生要少一些,所以她還是靠高考分數在其間勝出的。
姜煙知道的時候不免有些驚訝,雖然唐曼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可入伍她是下定決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