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阮江臨身上,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她閉眼,輕輕地印了個吻在阮江臨的唇上。
她顫了顫睫毛,睜開眼時,發現男人正在望著她。
這樣的距離,很近,近得讓人看著有些眼花。
“就這樣?”
*
年初,阮江臨也放了近一個周的假,他沒回阮家老宅。
兩人在七號院裡膩歪了好些日子。
後來大概是她閒太無聊了,在阮江臨面前抱怨了一句,之後他就帶她出去玩兒了。
不過如果知道是帶她去南山賽車,姜煙覺得自己是一定不會去的。
她寧願在七號院和阮江臨一起發黴。
莫子柏他們也在,不過葉琛不在了,聽說是在籌備婚禮的事兒,其實也就是他未婚妻管得太嚴了,不放他來。
姜煙開始是不願意上車的,就這樣莫子柏還取笑她:“別介,姜美女,你不上,一會兒可就讓別的美女上了。”
“誰願意誰上唄。”她瞥了一眼阮江臨,故意說。
她還不信,阮江臨當著她的面就讓其他女人上他的車,也不至於花到那種程度。
他拿了車鑰匙,走到她身邊來,攬過她的肩,側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別介,給點面子。”
說著,他放在姜煙腰間的手還不自覺地掐了掐。
京都的冬天很冷,她穿得很厚,但好似還是能感受到阮江臨手掌曖昧的溫度。
阮江臨是沒性子哄人,若是他願意哄人的時候,說的話那叫一個好聽,簡直是把姜煙給放蜜罐裡了泡著。
他的那些個“甜言蜜語”,將她的腦子說的七葷八素的,於是她就跟著阮江臨上了車。
他彎身給她系安全帶,姜煙忽的想起,好似每一次上他的車,只要他在她身旁時,安全帶都是這個男人給她系的。
女人這種生物,總是會將這些細節甘之如飴。
直到哨聲吹響,賽車猶如急弦上的箭一般衝了出去,姜煙才覺得自己離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風聲在她耳旁呼嘯,耳邊除了風聲和發動機的聲音,她再也聽不清什麼了。
哪怕她此刻是戴著頭盔的,不過姜煙剛才戴頭盔的時候,好像沒扣緊,一個急轉彎,她一甩頭就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