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晴一點心虛畏懼的意思都沒有，傲人的胸部一挺，“呵，還敢來？以為你躲在家裡避風頭呢，既然來了，把app的事跟大家說清楚！”
“李晴晴，資訊到底是怎麼洩露出去的，你比誰都清楚吧？”
“呵，我哪知道呀，我只知道，公司資訊部同事熬了幾個月的勞動成果，從你的筆記本里洩露出去，慕晚，你拿了人家多少好處？”
慕晚瞪眼，“從行政筆記本洩露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你從哪裡知道的？”
李晴晴被慕晚一激，一時啞口。
“是傅氏那邊追蹤到的洩露源。”高經理不知何時從自己的辦公室裡出來，此時正站在兩人身後。
兩人一早吵吵嚷嚷，周圍不知不覺圍了一圈的人，大家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幹了這種損事，讓人想撅他的十八輩祖宗。
“慕晚。”高經理沉重開口，眉宇間帶著難以掩飾的失望，“筆記本一直是你在使用。”
慕晚挑眸，“你也懷疑是我嘍？”
高經理嘆息，“不是你，還是誰？”
不是我，還是誰？慕晚像被人用錐子紮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圍，目光狠厲，“你們也都覺得是我嘍？”
眾人沉默，一時不知道如何辨別，這些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喝了她五六年的咖啡和下午茶，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她說話。
慕晚緊緊攥拳，指甲鑲嵌進肉裡。
陳念琳從沉默的人群裡站出來，對慕晚說：“我相信，不是你。”再看向李晴晴時，眼底冒著血絲，“是你乾的，李晴晴，你惡人先告狀！”
李晴晴狡辯，“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陳念琳，你少血口喯人！”
慕晚緊攥的拳此時抬起，“啪”一聲打在李晴晴雪白的臉頰，“這是你用關係，頂替我的職位！”
李晴晴白皙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猝不及防，第二個巴掌又扇了下來。
“這是你修改筆記本密碼，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