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舟忍不住嗅了嗅手指，又惹得宋瑤一陣危險的目光。
這姑娘自制力可太強了。
感慨完，許青舟起身，把手稿拿出來，繼續埋頭計算，大約到11點，停筆去洗澡，等洗完澡出來，才發現宋瑤已經回臥室了。
“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許青舟啪地關掉客廳的燈，樂呵呵地回臥室。
等到了房間，他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臥室，宋校花剛把自己的行李箱收拾好，見許青舟進來，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橡皮筋，幾下把自己的頭髮扎住。
嘎吱~
許青舟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宋校花抱著拽倒在床上，雙手還被她緊緊箍住。
“.”
靠！什麼鬼？
宋瑤盯著許青舟，目光灼灼，這貨一直佔自己便宜，總得找回點面子吧。
今晚，她要在上面！
許青舟掙扎了幾下，沒什麼作用，放棄了，“溫柔點嗚~”
宋瑤參加研討會回來，倆人的生活恢復平靜。
許青舟把精力集中在波利尼亞克猜想上，專心解決黎曼ζ函式及相關函式相關的零點的估計。
在11月20日，印度高等數學研究所釋出了最新的研究論文，這次是對先前篩法的改進。
這些人先前是把計算素數倒數和引入Mertens常數，再透過對zeta函式的尤拉乘積運用數分技巧得到Mertens常數的更精確的表示式。
按照當初的方式，成功證明波利尼亞克猜想的可能性趨近於零。
現在可能會好很多。
當然，他沒時間仔細研究，把這篇論文推理完估計又得耗費不少時間。
在這個訊息出來的第二天，約翰霍普斯大學的圖爾斯特教授同樣宣佈再次取得進展。
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
微博評論區比許青舟還著急。
有問許青舟進度的，有說希望一起合作的。
21號下午，他還接到兩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