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直到二喵又叫了兩聲，擔心打擾到還沒睡醒的宋瑤，他才按下開關，給饞貓放下來一小撮貓糧。
看二喵嘎巴嘎巴地享受早餐，許青舟端了杯熱水，站在窗戶邊呼吸新鮮空氣，腦袋裡思索接下來的事情。
這個月底就可以搞定畢業論文，進行答辯，導師的話，他現在更傾向於楚江峰院士。
想著，許青舟瞥了一眼桌上的稿紙，唯一比較麻煩的是波利尼亞克猜想。
上次還在感慨這回的證明過程很通暢，有一氣呵成的感覺，可在10月的第1天就遭當頭一棒，被指數和的估計難住。
計算出的結果完全不對。
數值離譜，且目前並沒有解決思路。
怎麼說呢，就好像當初遇見的一位師兄。
這位師兄在搞聲懸浮專案，經過邊界元方法計算，又用有限元驗算一遍，發現如果合理設計的話，儀器能把自己浮在空中，並且還有相當高的容錯。
博導半路過來抽查都只有一句話：特別好，我這邊的建議的話，要不咱把這專案停了，直接上UFO的研究？
許青舟現在就遇到這種問題，推算出來的結果能把指數和本身駁倒。
昨晚在宋校花的眼神下，12點老實睡覺。
早上6點，他又爬起來繼續算。
搞計算，有時候還真像doi，不搞出來，憋著難受。
呸~
連這都能想到澀澀的去。
暗罵了自己一句，許青舟搖了搖頭，放空思緒。宋瑤還在睡覺，他打算等她睡醒過後再出去買早飯。
8點，小區就已經熱鬧起來。
小老頭和小老太太們買菜的買菜，晨練的晨練，有的則是已經在小區裡遛彎，人挺多，就是沒幾個年輕的面孔。
這個點，都在睡覺吧。
“朝氣蓬勃的老年人和死氣沉沉的年輕人。”
嘆息完，許青舟轉身回沙發，從沙發扶手上抽出一疊資料。
隔了幾分鐘，耳邊傳來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宋瑤裹著睡衣，頭髮已經睡得炸毛，潦草地耷拉在肩膀上，睡眼惺忪地從臥室出來。
“你怎麼起來了？”許青舟放下資料。
“我只是來姨媽，又不是懷孕，更不是殘廢了，得一直躺著。”宋瑤哼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