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走上那一條路的時候。
而且,天虛宗那邊也的確對他徒弟挺好的,他挑不出什麼錯。
他們之間是他們之間的恩怨。
霍深放下酒壺。
“是該去一趟。去的時候,把蘇瑾那玩意也帶上!這些年,他死皮賴臉的呆在靈道宗,也該回去了。”
霍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眼裡並沒有厭惡。
蘇瑾可以說是他的半個徒弟。
而且不管怎麼樣,蘇瑾都是北臣淵的嫡親弟子,是問虛峰的親傳弟子,有他帶著,總該讓一些不長眼的人忌憚一些的。
雖然他相信就憑自己如今的徒弟,那些人若是聰明一點,也不會沒事找事做,但是就怕有一些不長腦子的,往前衝。
蘇瑾一進來,就聽到自己的師伯這麼說自己,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碾的西吧碎。
感受到蘇瑾的幽怨眼神,霍深理直氣壯。
“叫你回去就回去!再不回去,你那個師父就要說老子拐賣他徒弟了!”
蘇瑾其實想說,師父他不會怪罪,甚至巴不得。
巴不得他呆在師伯身邊,那樣子他偶爾還能找個機會過來看一看。
只是師伯和師父兩人之間……蘇瑾不知道這份恩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去了。要以什麼樣的方式結尾。
其實這些年,霍深已經霸道當初欺壓他的修士,包括天虛宗內的,該教訓的,該殺的都解決了。
只是如今還是沒有與天虛宗和好。
大低是憋著那口氣。
只是他作為晚輩,也不好說些什麼。
師伯是個牛脾氣,那師父就是個倔脾氣。
師兄弟二人,明明都在乎對方,可是硬是一個冷眼相對,一個面無表情。
如今,在自己的界域裡,霍深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家的徒弟。
但是小心一些還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