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來了!”有僕人恭身行禮,衛之華沉著臉問道:“老大人在哪裡?”
僕人小心地看了一眼衛之華,“少爺,老爺剛剛下朝回來,心情似乎很不好,眼下正在書房呢!”
衛之華點點頭,大步而去。
“爹!”衛之華跨進書房的大門,將頭盔放在桌上,又解下腰裡長刀,無聲地坐了下來。書房中,一個蓄著三縷長鬚的中年人正得筆寫著什麼,看到衛之華,放下手裡的狼毫。此人正是衛之華的父親衛剛。
“回來啦?跟你一起回來計程車兵都歸建了麼?”
衛之華點點頭,“一千多士兵只逃回來了四百餘人。”
“你知道今天上朝時,朝中的大人們在說什麼嗎?”衛剛道。
“是不是在商議怎麼抵抗?”衛之華問道。
衛剛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他們要議你和水師將領左貴之罪,說你們喪師辱國。”
衛之華霍地一下跳了起來,“這群王八蛋,老子們浴血奮戰,他們居然在後方說三道四,左貴將軍血戰不退,全師都折在海上,怎麼,他們還想將左將軍的屍體從海里撈出來治罪麼?”
“朝中妄人很多!”衛剛擺擺手,“不用理會他們,清醒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你跟我仔細說一說這兩場戰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衛之華頹喪地道:“爹,左將軍的水師是怎麼被打垮的,我並沒有看到,不過當我見到這些定州水師的艦船之時,哼哼!”衛之華酸澀地笑道:“那不敗才叫一個怪呢!”
“等一等!”衛剛抬起手,“你說什麼?定州水師,定州瀕臨荒蠻,是一個內陸州,怎麼可能有水師,你沒有搞錯?”
“爹,兒子好歹也是將軍了,這也會看錯,對方水師艦船上飄揚著的旗幟的確便是定州大旗,而且那些登陸作戰計程車兵都是吶喊著定州軍,萬勝,很明顯,他們就是定州的軍隊!”
衛剛迷惑地從書案上拿出一張已經泛黃,也不知有多少年頭的地圖,仔細看了起來,很明顯,這張圖是在事發之後才找出來的。
“定州軍,定州水師,大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衛剛迷惑地道。
“爹,一直以來,我們大周航道,只要接近這一海域的船隻,不論是幹什麼的,都會被我們或扣留或擊沉,我們倒是成功地隱藏了這麼多年,但同樣的,我們得不到外來的訊息,也成了聾子,瞎子了。”衛之華不滿地道。
“結果怎麼樣,大楚軍隊還是找上門來了!”
“不要發什麼牢騷了,那是當年英宗陛下留下的鐵規。你不是給我講講對方的軍事力量到底是如何強大的,你們居然連一天也擋不住!”
衛剛一瞪眼睛,吼道。
“爹,你說,左將軍的水師戰艦最大的有多大?左將軍有多少條艦船?”
“這還用你問老子麼,你難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