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過後,一圈還能站著的就只剩下了辰風一人。
也對,畢竟這裡只是七階的執法廳,幾個人中連個七階巔峰的都沒有,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之前對著辰風笑呵呵的大漢七階後期。
面對這樣的對手,辰風都不需要動用什麼強大的能力,僅憑琉璃以及御劍術,就將幾人全部搞定。
「來吧,現在能不能好好聊一聊了?」辰風坐在椅子上說道。
另外幾個人包括執法廳的小頭目全在一邊蹲著,哦對了,那個狐人有特殊關照,被辰風用水流綁起來嘟著嘴丟在一邊的角落中。
「兄弟,你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之前也不是沒有人反抗執法廳,但都是直接逃跑了,你不僅在執法廳動手打了人,還敢坐在這裡,我周天敬你是個漢子。」最開始對辰風笑呵呵的大漢,也就是周天,捧著一邊下巴,齜牙咧嘴的說道。
周天在幾人中已經算是好的了,這也是因為他一直都笑呵呵的,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所以辰風下手就輕了許多。
「我就不用你來擔心的,倒是你們,算是讓我見識到了永夜之城也不過如此。」
聽到辰風這話,那個小頭目眼睛死死的盯著辰風,要不是他被辰風的劍柄錘到了喉嚨,恐怕現在就要跳起來給永夜之城鳴不平了。
「是誰在此大放厥詞,竟敢詆譭我永夜之名。」
人未至聲先到,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憑空響起,隨後原本為了防止辰風逃跑而關上的門就突然開啟,一箇中年男子從其中走了進來,看其周身還未散去的靈韻,實力比之在場的幾個草包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也對,畢竟人家是正統出身修煉的八階,可不是那幾個歪門邪道的野路子能比的,
「隊長。」
看到來人,那小頭目趕忙沙啞著聲音喊道,語氣充滿了悲憤。他本以為這就是跟以前一樣的事情,沒想到差點在執法廳被人宰了,要不是辰風在攻擊他咽喉的最後一刻改變了琉璃的走向,他現在已經見不到他崇敬的隊長了。
隊長沒有理會那人,而是看向了全場唯一還坐著的辰風。
「就是你在詆譭永夜之名?」..
「詆譭倒談不上,只是見識到了永夜的威風罷了。」
面對八階的正面氣勢,辰風倒是一點不慌,反而還輕鬆地反諷一句。
那隊長也知道自家手下人都是什麼尿性,而且看辰風從容不迫的態度,恐怕連九階的人都見過不少,所以才能面對他的威壓從容不迫。不過這不代表這他就要慫了,畢竟這裡是永夜之國,外面的背景,在這裡可沒那麼好使。
「手底下有人翫忽職守這是我御下不嚴,就不勞閣下教訓了。反倒是閣下在我執法廳動手打人,行事可謂是囂張跋扈啊。」
要說人家是隊長呢,一句話就將幾人的過錯說成了翫忽職守,又給辰風扣上一個囂張跋扈的名號,要是辰風真的只是外面的一個大勢力的弟子,人家為了不得罪永夜之城,還真有可能放棄掉辰風呢。可惜了,辰風的背景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了,多到永夜之城背後的幾個大佬聽到都得顫三抖。
「嘖,要說口舌之利,還得是你這個隊長啊,一句話就能顛倒黑白。所以,你打算該怎麼做呢?」
「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然後交出你身上所有的空間法器並解除契約,永夜之國還是不會排斥任何與一個想來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