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對方卻被陽哥一拳,打得全身骨頭化為齏粉,就剩下了一具臭皮囊。”
一旁的王麗雅大張著小嘴,直愣愣看著蕭陽。
“一次喝過七瓶96度生命之水,酒神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李平安聽了,齜牙咧嘴,直搖頭。
“趕緊說,你在這廢什麼話呢。”劉鎮漢呵斥道。
“是是是,我說,我說。”李平安嚇得一縮脖,急忙整理了下思緒。
“還有一次我們幾個人都喝多了,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聽到龍方泰說。
說摸什麼漂亮國,還有島國什麼次郎的,他們見我來了,就岔開話題了。”
“應該是墨水的墨,不是摸吧。”蕭陽淡淡了看了他一眼。
“對對對,是墨不是摸,蕭先生您怎麼知道的?”
李平安一臉驚奇得看著蕭陽,“那個又是什麼次郎啊?”
放下第二個空酒瓶的蕭陽,沒搭理他。
又從箱子裡拿出一瓶,擰開蓋子,仰頭狂喝起來。
啪!
劉鎮漢照他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不該問的別問,把這杯酒喝了。”
“我又多嘴了,該罰,該罰。”李平安雙手接過就酒杯,一飲而盡。
第三瓶喝了一多半的蕭陽,拿起桌上的香菸,叼在嘴裡。
一旁的劉鎮漢趕忙掏出打火機,為他點著火。
“難道會是島國的枯井一次郎。”深吸一口煙的蕭陽,嘴裡低語一聲。
劉鎮漢聽後臉色驟變,“他不是七年前,就被您一掌打死了嗎?”
“他還有後人的嘛,我只是隨便說說,吃飯喝酒。”
蕭陽端起酒瓶,又狂喝起來。
餐桌上的幾人,看著沉思不語的蕭陽,不敢多問。
紛紛低頭,默默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