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多的疑問湧入腦海時,我的選擇卻很大眾化,我選擇了迴避,迴避這些眼下這些即便是把我的腦袋想成禿子那樣都未必想得明白的問題;
但有一件事我卻逃避不了:黃泉之眼的文字!
那就像是一把勾魂帆般勾走了我的魂魄,令我絲毫找不出不去探求個究竟的理由。
“你們誰都不要動,我自己去看一眼,我保證只是看一眼禿子發現那塊透明石頭的地方就回來找你們,絕不冒險”,我的態度很堅決,也預示著這並不是商量,而僅僅是告知,幾乎話音剛落的同時,啞巴的長矛就已經被我抄在了手裡;
“吳,你等等”,禿子由沉思中緩緩的抬起了頭,他的眼皮褶皺出了三層,一面的疲倦神情;
“你信不信她其實特別願意跟老子我睡覺?”,禿子突然指著虎丫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頓時惹來後者一雙怒目;
我摸不清他又想貧什麼,只是看著他搖了搖頭;
“你也知道這不可能,但你又怎麼才能讓我們相信你能從那地方回來呢?先不說你能不能活著到那個地方;假如那裡真的有逃生的方法,你肯定撇下我們頭都不回先跑了!”,禿子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壞笑,側著頭瞟著我說道;
我被禿子的話說得有些氣結,冷冷的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撇下我們獨自逃生嗎?”;
他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反問他,指了指虎丫說道:“肯定會,但我得帶上她!”;
“滾你孃的!老子沒你那麼下作!這裡每一個人的命都比你金貴!她們每一個人我都在意!你認識她嗎?她叫虎丫!她身上的每一處傷疤老子都能告訴你來歷!啞巴!你認識他嗎?他成天被你們欺負,但老子拿他當我自己的家人!我答應過帶你們回家、就一定要活著帶你們走出去!禿子你狗曰的東西,你特麼怎麼憑什麼這麼看我!”
一連串兒的髒口兒被我如噴泉般淋在了禿子頭上,這貨卻像是猶自未聞一樣依舊對我眯著眼壞笑著;
“珊娜...可他說的是對的”,虎丫頓了一頓,斜著瞥了禿子一眼後又說到:
“如果真的是珊旦的殺人地,那太危險了,放下可能會找到的逃生方法不談,光是你去找那個地方,就已經太過於冒險,更何況你還要再走回來找我們”.....
“更何況...你真的有把握回來時沼澤和這片林子的位置不會再次輪換到別處去?到那時...咱們可就真的誰也找不到誰了!”,虎丫走到我身邊,淡然地對我說道,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拽住我的手;
......
相信同我一樣經歷過文明社會的人都體會過自然的無盡奧妙,也領略過它的嬌羞纏綿,感受過它的慷慨悽苦,震驚於它的氣勢磅礴,也品味過它的萬籟俱寂;
周遭的林地瀟灑也隨意,遠方的溫泉暴烈也溫柔;
山腳下的白霧和水汽似乎觸手可及、卻又似乎相隔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