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禿子縮回去的手,臨了兒還不忘把那剛扣完下檔的手指頭放在鼻前聞了聞!
我一臉呆滯的看了看川妹子,卻發現她的神情非常古怪;
兩人的動作猶如凍僵般呆立在原地,過了很久,我才皺著眉頭把川的手由我褲襠裡拎了出來,問道:“你們以前要被做法的人,也像他這樣嗎?”
川妹子卻再也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微微搖了搖頭,隨即便在我眼巴前,用剛剛還在我褲子裡的纖手捂住了嘴巴,直笑得躬下了身去;
與此同時,我也才弄明白了現如今仍瞪著眼睛、躺在草墊上的禿子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渾身頓覺一鬆,便一屁股坐在了禿子身側、隨著川妹子咧嘴傻樂!
“噓~,珊娜,你別吵他,讓他再睡會兒”,隨即川妹子又說道:“他一定很久很久都沒有睡過覺了,才會這樣”;
當三個婦人再次被我招進屋內時,她們也搞不懂,我剛剛還愁雲滿布的臉上、現如今為什麼卻是喜笑顏開;
我只吩咐三人只需要淨守,醒了立即告訴我後,便拉著川妹子摸黑返回了臥房,而這一夜...分外寧靜;
當我再次醒來時,川妹子卻側著身,單手支撐著身體,用她的胴體遮擋著戶外透進來的光線;
看著她佈滿血絲的雙眼,我有些心疼的問道:“你一夜沒睡?”;
“不,我也剛醒”,她微微笑了笑,用她那美麗至極的半張面孔;
我明知她在說謊,只輕輕挽著川妹子的頭髮讓她躺平,這個看似極簡單的動作、對川妹子來說卻猶如過了電一般,她用一種難以形容的速度翻了個身,將醜陋的半邊臉瞬間壓在下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光線灑在她的身上,令我心頭頓時一蕩,你知道的,大早晨起來的時候、人身體的某種慾望總是很強......
我幾乎是自己拽著自己的色手走出了臥房,卻發現整個神諭所大廳中早已空無一人,昨晚還橫七豎八躺在木板上的那些獵族男女們竟已不見蹤影;
但此刻我卻並沒有為他們的去向而憂心,因為我看到了神諭門前木階上的一個人短髮女;
“你們總是起得這麼早嗎?”,緩坡之下人流早已各司其職、有序的移向各自該去的地方,這令我很欣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川妹子和老狐狸便已把這四五百人的部落打理得井井有序;
短髮女似是早已聽出了我的腳步聲,她並沒有回頭看向我,而只是雙眼默然的看著坡下、淡淡說了句:“你讓他們變成了人......”;
我不太明白這平胸妹子話中含義,問道:“他們以前不是這樣嗎?”;
“以前他們像貪婪的野獸,吃垮自己的部落就去啃咬別人”,她的聲音有些黯然;
“你們也被岐族和毒部啃咬過?”,我語氣中有些驚疑,在我的想象中,獵族每個人的身手都好得出奇,根本不像是會被外族入侵的樣子;
“我們人少...死一個就少一個...”,她的神色更加暗淡,像是勾起了什麼塵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