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大通鋪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刺激,甚至可以說在那張排滿赤條條的身體的狹窄房間裡,那完全就是一種煎熬,加之孤島本身所處的維度的悶熱與潮溼......
於是,連我都意想不到的是,那一夜先逃離戰場的居然會是我自己......
魚丸歸族的時間遠比我想象得快的多,事實上在大通鋪的次日清早,我便已見到了這個已經與我失散了足足大半年的黑毛孩子;
魚丸還是那個魚丸,小腦袋瓜兒還是亂糟糟披散著長髮,渾身散亂的黑色布條兒連體衫在微風中飄逸得令人有些驚悚,尤其是配上她肩頭那隻從不離其半步的邪靈巨鴉,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已是她的符號;
只是這一次,她的身後不再是漫天的黑鳥,而是十幾個穿戴奇特的男女,她(他)們的裝束明顯區別於我所見過的所有白袍奴,甚至可以說這個被稱作獵族的部落似乎根本與其他幾個部族完全不是同一個種群;
這是自我結識虎丫她們這些土人以來,頭一次見到有人刻意的打扮自己的頭髮,也是頭一次同一部族的男人和女人服侍有所區別;
獵族的男人無一例外都是短髮,單憑這一點、便和其他的白袍奴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甚至在額頭處纏繞上幾圈白色麻條,將一根或紅或藍的鳥類長尾翅毛插在鬢角處,整個人顯得格外利落;
不僅如此,獵族的男人們甚至懂得將麻袍做簡單的裁剪,讓本寬鬆的袍子變得格外緊緻,並裁掉一些不必要的遮擋,從而便於他們在林地間穿行;
不得不說,這些人身上與白袍奴的區別,都是為了狩獵而進化,可以說,他們是我的那隻林地戰隊不可多得的好種子;
而從眼前的數量來看,統共十三個人裡九女三男、還有一個辨不清性別的混雜其中,那個人同樣也是男性的短髮,可那聳高的胸脯兒和眉清目秀的長相,令我實在說不好那是男人還是女人;
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單論族群女人的品質,那麼獵族無疑會冠絕群芳!
她們的面板白極了,這讓我有些懷疑這個種族的女人是不是不用去參與狩獵和這勞作;
但這種白皙卻又不是那種白化病式的病態,而是真正的細潤感,細潤得猶如細粉堆積塑造;
她們的裝束更令我大開眼界,獵族女人的衣服遠不像族中男人般經過裁剪,而是直接用幾個巴掌大的長方形布片遮住前胸,這樣的裝束“剩料”極了,半圓白潤的胸脯兒在布片之下若隱若現,就連站在不遠處圍觀的“石奴”老頭子都禁不住嚥了幾次口水;
下半身的遮蓋與上身的布片兒如出一轍,顯露出每個女人精緻且渾圓的兩條美腿,這也足以說明她們同樣需要參與狩獵,不然不可能造就出如此絕倫的腿型;
而至於她們兩腿之間、布片所遮蓋的地方是否還有其它什麼“安全措施”,我實在不得而知,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下,我總不能伏低了身子躬著腰、垂著腦袋去看著究竟吧?
看著她們的樣子,與其說我有些臉紅,倒不如說獵族的這些女人比我放得開的多,她們毫不避諱男人盯著她們半露的胸脯和環臀“欣賞”,甚至每個女人都會用一種別緻的眼神與其中個別偉岸些的男人交流,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
“喂,你怎麼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