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丫突然抬起了頭看著我,許久後又緩緩垂下緩聲說道:“你帶我回到那裡,我會告訴你,但我有兩個條件:你得帶上川,另外,你讓我親手宰了他!”;
虎丫的話音剛落,人卻已撲向了正支稜著耳朵偷聽虎丫說話的禿子;
他見虎丫撲來,臉色瞬間大變,他和我都很清楚,虎丫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她如果動了殺心,那就一定是場不死不休的殊死搏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頭猶如母獅子般的虎丫便已經將禿子一個趔趄撲翻在地,腰後面彆著我的那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心喊要遭,一個箭步搶了過去,搶在虎丫摸向匕首之前握在了我自己的手中,虎丫抓了個空;
他回頭看了看我,一條腿死死的壓在禿子命根子之上,疼得禿子嗚嗷怪叫,可身體卻一點雙腿卻一點動彈不得;
虎丫一看匕首落空,兩隻手握著拳頭就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猛擊,儘管其中的多數都被禿子的雙臂格擋,但仍是被打得吱啊怪叫;就在禿子一個恍惚之間,虎丫騰出了一隻手在半黑暗的環境裡四處摸著一切可能的銳物,片刻,她的手裡就多出了根一尺多長的尖木根;
我心裡一涼,這要是再不出手,禿子的命估計就得交代在這片蟒林之中;
可虎丫的動作太快了,快得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她手中的尖木根就已迅速的落下,直插向禿子的腦袋!
“虎丫!”,我驚撥出了聲;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虎丫渾身突然一顫,已經落下的尖木根瞬間懸在了空中,整個人斜著撲倒在了禿子身上,復又栽倒於地,手捂著小腹下體,緊閉著雙眼表情極其痛苦。
我一下撲倒在她的身邊:“你怎麼了?”;
其實這話都多餘問,光是看虎丫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禿子藉著虎丫拿尖木根時重心不穩,偷襲了每個人最脆弱的地方,這地方無論男女,只要輕輕一碰,都會立刻喪失戰鬥能力,更何況是他們倆這種手勁!
豆大的汗珠子由虎丫腦門上冒出,她緊咬著牙,眼皮皺在了一起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著;
“你姥姥!”,我站起身對著同樣在地上疼痛打滾的禿子踹了幾腳!雖都只是踹在了他的腿上,但仍然招來了他強烈的不滿:
“她先動的手,活活想要我命,老子也受了傷,你怎麼光踹我?”,禿子竭力的由嗓子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因為她是我的!你不是!這世上能打她的人,只有老子我!”,
我惡狠狠的說著,臨了兒又在這禿鬼的腿上猛踹了幾腳,才算略微解氣;
虎丫的疼痛直等十幾分鍾後才算有所好轉,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的眼淚,不同的是,兩次眼淚卻都不是為了哭泣,而僅僅是淚腺的正常收縮反應;
“珊娜,把我們帶出去,帶回那座島,那裡有對你更重要的東西!”,虎丫緩緩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