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可能真的很強大,很恐怖,但畢竟他被封印著,只要儘快離開,就不會有事。
白骨又道:“在你們闖進舌頭門時,就已經破壞了封印,到這會兒,我想封印早就解除了吧。”
嶽月握著拳頭說道:“解除了又如何?我們會懼怕一個原始人不成?”
白骨道:“恐怕這個原始人,和你們所熟知的原始人都不同。你們應該也聽到了四周的響聲,那響聲足以證明邪神已經復生。”
枯葉臉色慘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從血兒捲舌的那一刻開始,就是在解除對大祭司的封印。
假若封印已經被解除,假若大祭司已經恢復自由,那此處呆在這裡的人,恐怕都難逃一死。
枯葉的腦袋轉得很快,想要儘快弄清楚,究竟該怎麼做,才能逃得一命。
不然到手的寶物,又會回到大祭司手中,那是最恐怖的結局。
枯葉想著對徐野驢說道:“現在逃還來得及。”
徐野驢問道:“往哪逃?”
四周全是隧洞,密密麻麻,不下數百,只怕能出去的隧洞,只有一個,貿然去闖,還不如呆在這裡,看蓋霧會怎麼做。
結果到了此刻,徐野驢才發現他還是非常依賴蓋霧,這是長久以來在度過各種危險後所形成的依賴。
這種依賴恐怕牢不可破。
蓋霧的神識,雖能進入所有的隧洞,卻無法走得太遠,站在這裡,絕對找不到離開的路。
白骨轉身坐在石床上,笑道:“你們也不是全無生路,只要你們肯信我。”
嶽月皺眉道:“信你?”
白骨點頭道:“那兩個姑娘找我幫忙,我無條件幫忙,只因我們是舊相識,那我自然會助你們一臂之力。”
任盈盈道:“你會這麼好心?”
白骨嘆道:“姑娘,你這麼說,真的讓我好傷心吶。”
四周隧洞裡的響聲,越來越清晰,此刻聽來,那更像是沉重的喘息。
蓋霧猛地朝一個隧洞拍出一掌,金色掌印迅疾射進那個隧洞,裡面傳來更響亮的聲音。
白骨道:“還不如省點力氣,留著對付邪神。”
蓋霧皺眉問道:“你想利用我們對付邪神?”
大祭司被封印在那棵大樹裡,而大樹下有一張石床,石床上躺著的白骨人,怎麼也打不死。
蓋霧推斷,這白骨並非大祭司的部下,很有可能是當年封印大祭司的某位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