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秉恩目光幽遠盯著趙無疆,“而你,定然是氣運加身者,如此才氣,如此武道修為,我還聽說你精通醫術。
如此種種,都足以證明!
這也是你為何能駕馭此鼎的原因。”
他看向沉默的趙無疆:“我知道此事過於玄妙,你暫時不理解,我再與你講一物。”
不,我太能理解了......趙無疆沒有出聲,點頭示意楊秉恩繼續說。
楊秉恩繼續道:“我說的另一物,記載中是出現在突厥,此物可了不得!”
“哦,楊老哥說的是那生死人肉白骨的突厥奇物吧?”趙無疆發問。
楊秉恩一愣,“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那你知道嗎,此物並非......”
“祂是活物嘛。”趙無疆神色古怪。
“對對對,看來...王義方同你說了不少。但你知道此物在何處嗎?”楊秉恩表情更加神秘,“你定然以為此物在突厥對不對?那我告訴你...”
“祂不是流落大唐了嗎?”趙無疆說道。
“......”楊秉恩神色凝固,“好了,我們上去吧。”
說著,他自顧自的提著油燈,拾級而上。
“唉,楊老哥,繼續說說這青銅鎮國鼎唄。”趙無疆跟上,“為何前任觀察史不帶走此鼎?”
“許敬宗?他呀,帶不走的!也許能找人帶走,但他自己可不配!”
“那為何楊老哥你不帶走?”
“帶走?用什麼?用命嗎?”
“可我見你能駕馭祂呀!”
“就剛才覆甲的一瞬,老子起碼少活一個月!你以為駕馭祂靠什麼?靠的是氣運,靠的是歲月!
無氣運者,駕馭不了祂,無歲月者,駕馭不動祂!”
“那...為何突兀地和我講這般多?”
當趙無疆問出之後,楊秉恩沉默了,他們穿過臺階,回到房中。
他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最後神色感慨,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如釋重負,對著趙無疆說道: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趙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