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要計劃重建大唐...對,就這個就是這個,我無意中聽到過...他們要重建整個大唐...他們要發動...發動什麼東西。”
觀察郎一口氣支吾出兩個資訊,他喘著粗氣,“趙大人...其餘我皆不知了,真的真的,你要信我!”
“這個主上,是誰?”趙無疆問到關鍵資訊。
“就是主上!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見過,我只知道,李義府如此稱呼。”
“許敬宗呢?怎麼稱呼這個主上的?”
“王!”
王?王爺還是姓王......趙無疆眼眸微垂:“你確定是王不是皇?你確定只有一個字?”
“對,只有一個字,王!而且,我記得許敬宗在稱呼時,是尊稱,但小人從未見過,一直是稱呼的主上。”觀察郎思索開口。
“許敬宗還尊稱過其他的人嗎?”趙無疆又問道。
“沒有,也許私下有,但小人我是真不知曉了。趙大人,你看,能不能先...”
二把手嗎?這個王會是賀蘭氏嗎?不對,時間對不上,賀蘭氏說白了還是個十來歲的女孩。
趙無疆翻手束縛住觀察郎全身,“放心吧,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了我不殺你,我自然不會殺你。”
一旁溫雨看著這一幕,想起了在唐昌城中的場景。
......
這兩日,趙無疆和楊秉恩肅清府中眼線。
但他們知道,不可能肅清掉所有的眼線,畢竟,有心者可不止許敬宗一方的勢力。
他們只是在傳遞一個訊號,一個威懾的訊號。
三日後,李元孝從定州回來,趙無疆遙遙就看見揚起的塵沙。
一隊人馬停在觀察史。
隊伍中有不少人受傷,而李元孝更是瀕死。
有兵開口,眸中都是敬佩:
“趙大人,我們在靈壽城亦是發現有人貪汙糧草,與城主府勢力爭鬥時,您家府兵隊長為救一災民孩童,被人橫劈兩刀!
他本來活不過那晚,但好像您有賜予他什麼藥物,他吞服後硬撐了一路,路上他幾次暈死過去,嘴中都嘟囔要見你!”
“怎麼回事?”趙無疆蹙眉,他知道李元孝嘟囔自己要見自己,是想要知道妻兒老小的事情。
李元孝臉上的面具已然破碎不少,露出了臉上狹長的刀疤,他緩緩展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