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的公子們皆風流,遇到這種情況,就算不進去,也會笑著調戲幾句。如公子你這般的正人君子倒是少見。”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趙無疆脫口而出。
女老闆一頭霧水,趙無疆只好簡單粗暴道:“我對庸脂俗粉沒興趣。”
噗呲……女老闆笑道:“原來是公子眼光高,不過,這‘騎馬倚斜橋’的馬呢?”
女老闆環顧四周,掩嘴輕笑。
“你那麼在意細節幹嘛......”
趙無疆乾咳了兩聲。
“姐姐我鑽牛角尖了,公子此詩詩詞毫不拘泥,渾然天成,不過此詩雖好,但較之一人,還是有所不如。”
她直言不諱,隨著一路行來談話,她也看得出來趙無疆並不是那種雞腸小肚之人,反而是那種為人灑脫隨性的翩翩公子。
“嗯?”
趙無疆疑惑,永輝六年在填詞上還有勝過韋莊《菩薩蠻》的?
女老闆一臉傾慕:“公子可知,宮中的趙無疆趙大人?”
“嗯?”
“莫非你不知道趙大人?”女老闆也疑惑了起來,“流傳整個長安的《清平調》《憶今》,公子可有聽聞?”
趙無疆面色古怪地點了點頭。
“這些可都是趙無疆趙大人作的!”
“新科狀元張為民知道吧?趙大人還親自為他作詩一首,此詩已是在坊間流傳。”
“雖然我沒見過趙大人,但我的姐妹們都在說,趙大人不但才華橫溢,為人浪蕩不羈,更是俊美異常。”
女老闆見趙無疆沉默,以為他被自己戳中了自尊心,安慰道:“公子你也是俊朗不凡,剛才的詩詞亦是頗具才華,雖然與趙大人相比相差甚遠,宛如螢火皓月,但.....”
“姐姐,你不怕等下府宅賣不出去嗎?”趙無疆笑道。
“不怕!我看得出來公子你不是這樣的人”女老闆體態豐滿,一臉對眼前的公子很有信心的樣子。
她似想到了什麼,又問道:
“哦,對了,公子,奴家一直不曾問你,你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