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方心領神會,大聲道:“是狼(侍郎)是狗,這不是很明顯嗎?”
在場眾人神色變化,三個考官夾菜的手都在顫抖,但是都裝作沒聽懂。
吏部侍郎臉憋得蘊滿怒氣,但是卻不好發作。
禮部尚書眼神微眯,眼中都是寒芒。
“哦?”
趙無疆仿若沒看到其餘人的臉色,一臉虛心求教的樣子,說道:“請王兄教我如何辨別是狼是狗。”
王義方盛了一勺珍珠翡翠白玉湯,說道:
“簡單,看尾巴唄。
尾巴下豎的是狼,而尾巴上豎的是狗。你看!”
他指了指在啃骨頭的灰黑毛髮土狗,接著道:“簡單點說就是,下豎是狼,上豎(尚書)是狗。”
“王兄言簡意賅,道理說得入骨三分啊,我一下就明白了,上豎(尚書)是狗!”
趙無疆一副受教的樣子。
他看著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禮部尚書和吏部侍郎,笑道:“諸位大人怎麼了?動筷子啊,吃菜吃菜。”
御史大夫哼了一聲,他畢竟與禮部尚書和吏部侍郎是一個派系的,不能在言語上落了下風。
只見他沉聲道:
“狗再怎麼牙尖嘴利,它也鬥不過狼,不是嗎?狼是吃肉的,狗只能吃屎。”
御史大夫話音剛落,在座眾人都感覺怪怪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聽起來好像是在說趙無疆和王義方,但總感覺把侍郎和尚書一起罵了。
趙無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
“御史大人說得極是,來,本官敬你一杯,好久沒遇到你這麼通人性的同僚了。”
“不過呀,御史大人有一點說得不是很對,狼是吃肉的沒錯,但狗呢...”
趙無疆從桌上夾起一塊豬肉脯丟給了在啃骨頭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