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辛一聽不禁害怕不已,一遍不住的求饒一遍對著青面獠牙的竹雨老頭說道道:“鬼大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過我吧,八……八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吧。”
堇陽見莊辛可憐兮兮的對著一隻大鱉求饒,不禁覺得心裡痛快不已。哼,你這助紂為虐的壞蛋,若不是你,我阿姐也不會受那麼多的傷,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為此而送命。堇陽恨恨的想著。
竹雨衝著堇陽比了個手勢,對著血流了一脖子的莊辛說道:“誒呀,我說八王妃啊,看這小子似乎有些悔過之意,不如我們……”
莊辛聽著事有轉機,不禁連連的用力的對著面前還在咀嚼他嘴唇的大鱉眨著眼睛,求饒道:“八王妃,在下知道錯了,求八王妃饒命啊,饒命啊。”
堇陽撇了撇嘴惡狠狠又極其妖魅的說道:“不行!那麼多壞事,說不算就不算了?先讓我吃你一跳舌頭再說。”
堇陽用小手指輕輕的推了一下大鱉,那大鱉也是爭氣,將長長的嘴徑直地伸到莊辛的嘴裡,然後一把的咬上了莊辛的舌頭。
那一下子,莊辛疼的面臉通紅,竹雨老頭一見那大鱉若是真的死死的將舌頭咬下去一塊肉,怕是性命也保不住了。再怎麼說自己的徒兒,與這小子的爹也是師叔師侄的關係,若是真落下什麼殘疾,怕是也會傷了徒兒媳婦和那倔小子的和氣。
竹雨老頭一想,便用指力輕輕的將那大鱉抬了起來。反手向著那鱉的顎下一戳,那大鱉便鬆開了口,張牙舞爪的懸浮在了莊辛的面門上,時不時還低著頭用力的去用長嘴巴夠他。
舌頭雖然保住了,可那一排整齊的牙印子,和那血糊糊的舌頭,也是看著有些瘮人。
堇陽在一旁對著竹雨裝模作樣的說道:“誒呦呦,我說鬼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啊,老孃我還沒吃夠呢!”
莊辛則是粗著舌頭,連連道謝道:“多謝鬼大人,多謝鬼大人。”
“不謝我。我見你也是怪可憐了,本大人日行一善,想著你如此年紀,就入了這八王妃的口,終究是有點可惜,可你做惡已到這數量。我就是有心幫你,怕是也難啊。不知道你有沒有最近的幾個惡事,是能補救的?”
莊辛疼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加上嚇的流汗流的床褥都潤溼了大半,如今更是頭暈眼花的不知所云,在一旁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堇陽一看,便說道:“我聽說那個被你綁起來的小子,他好像跟你也差不多,看起來都是很好吃的模樣。要不……”
莊辛一聽,來了精神,含混不清的說道:“對對對!他也是個大惡人,大人王妃,你們去找他,小的求求二位大仙,繞過小的吧。”
“那你把他給我帶過來,明日深夜子時,我帶八王爺八王妃前來,到時候,你需退避三丈,那八王爺脾氣甚是大,若是要他知道王妃找人代替,到時候你和那小子便一個都跑不了!知道麼?”竹雨老頭惡狠狠的恐嚇到。
“知道了知道了。”
說著那大鱉又慢慢的落在了莊辛的臉上,只不過被竹雨老頭運氣抵著喉嚨,無法張口。
堇陽看準時機,一掌將莊辛拍昏了過去。竹雨老前輩則是面具一摘,嬉笑著將那大鱉裝進口袋,然後用指力將莊辛的穴道解開。
堇陽則是和暮雪配合著,將還在昏睡的花魁娘子又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