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會一直陪著你……”
“上面一句。”
柳瓊怡思考了下：“你頭髮沒了……？”
室內的氣氛忽然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柳瓊怡不禁從床邊站起，手足無措。
她說錯什麼了嗎？
允楓心中默唸優雅美麗端莊大方，語氣卻依舊沒好到那裡去：“給我拿面鏡子。”
柳瓊怡下意識地摸了一遍口袋。
可別說鏡子了，現在她身上，就連能反光都東西都沒一個，只能跑到樓下的超市去買。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四點，柳瓊怡好不容易買完東西，回來就發現允楓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醫生說你現在傷的重，不能……”
“閉嘴。”允楓狠狠鑿了她一眼，奪過她手中的鏡子，藉著燈光，總算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五官沒什麼變化。
就是頭髮比之前短了很多，少許的髮尾還有少許燒焦，整齊的截口顯然是被剪下來的，但離柳瓊怡口中的‘沒了’還有一定距離。
系統在虛空解釋。
允楓摸著頭髮，面上陰晴不定。
一如她當初想的那樣。
原主的長相在剪完頭髮後，根本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襯著允楓那種恨不得毀天滅地的氣勢，還有那一馬平川……
性別的天秤果斷開始傾倒！
允楓看著鏡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仇人。
柳瓊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收走鏡子：“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帥的！”
允楓沒有回話，她深吸一口氣，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