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捱了被弄醒的蜂須賀虎徹的怒斥。
“……你說得對,也許我就是這樣吧。”
長曾禰虎徹仰頭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應道。
“——什、什麼?!”
剛才還氣勢逼人的蜂須賀虎徹瞬間呆住。
“……贗品什麼的。”
長曾禰虎徹翻過身,第一次背對自己的兩個弟弟。
……
今晚的夜色不深,月光清淩淩地灑下來,照得地上的坑坑窪窪反射出淡淡的銀光。
長曾禰虎徹騎著馬賓士在山路上,不知道跑了多久,汗水順著額頭流進他眼睛裡。長曾禰虎徹終於遠遠地看見一截黑漆漆的列車屁股,自車窗透出不祥的紅光。
源清光掀開簾子:“誰家好車的燈是紅色的?”
“主人,我們就要到了!”
長曾禰虎徹夾緊馬腹,身下的馬兒受到刺激,長嘯一聲,跑得越發快了。
列車車廂裡,氣氛凝固僵硬。
沖田總悟手按在刀柄上,靜靜地和伊東派對峙,蓄勢待發。
伊東鴨太郎似笑非笑。
這個列車上的所有真選組隊員都是他的人,沖田總悟無論如何劍術高超,他的末路也已經註定了。
沖田總悟分出一抹餘光投向窗外。
“看來,我不僅僅是一個人呢。”
伊東鴨太郎挑眉,也跟著看過去。
只見車外的山路上,一個高大的身影騎著馬狂奔,馬屁股後面還拽著一個左搖右晃一蹦一蹦的車廂。
隨著他越來越近,來人堅毅的眉眼映入伊東鴨太郎眼簾。
“哦,這位是?”
“——算了。”
伊東鴨太郎自問自答。
“今晚不論來多少人,都沒用。”
“沖田隊長,我們彼此鮮少有開誠布公的時候。但在你生命的最後一刻,我不妨向你坦白,我也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