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噙著淚點點頭。
這時, 花子的母親松平清子夫人終於艱難地穿過人群進來,一把抱住花子。
“花子,怎麼可以亂跑!”
焦急地對女兒叮囑後, 看到源清光手上的白布,和自己女兒手上還怯怯地拽著一點白布角角, 松平清子馬上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真是不好意思。”松平清子歉疚道,“打擾你們的演出了。”
“如果可以的話,這塊白布由我來賠償吧,弄髒了你們的衣服,實在是……”
“……不。”
一旁魂飄狀態的山姥切國廣聽見松平清子的話,勉強回過神來。
“不是那個孩子的問題……”
“這件披風本來就是髒的。”
“反正我也只是仿製品罷了,髒兮兮的白布,正好與這樣的我相配……”
松平清子一愣,神情肉眼可見地染上困惑。
“……這孩子?”
她欲言又止。
“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藥研藤四郎走來,溫和地說道。
松平清子點點頭。
見源清光一行人已經打算準備下一場表演了,她緊緊拉住花子的手,再次道歉後,便向外退去。
這樣一場小插曲後,一些百姓意興闌珊,三三兩兩地散去了。
為了不損失太多客流量,一人六刀馬上開始下一場表演。
但結果預想之中的不妙。
重新披上白布的山姥切國廣剛才被迫在一堆陌生人中間解開封印,現在還被周圍大膽群眾語言調戲,這下,本就不是十分擅長跳舞的他更加手腳僵硬了。
四肢不受控制似的,跳錯了一個拍子後,山姥切國廣便再也改不過來了。
越跳越慌,越跳越亂,山姥切國廣手忙腳亂,懵頭轉向,又不好在表演中擅自停下來,只能憑著肌肉記憶機械地胡亂動作。
六個付喪神本職為刀劍,對舞蹈一事並不擅長,但又因為習武的緣故,身體柔韌,因此跳起舞大開大合,雖然沒有什麼柔美風情,但別有一番瀟灑滋味。
自山姥切國廣亂了節拍之後,其他付喪神連忙你一言我一語,想趕緊幫他糾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