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起的眉頭舒展開。
抬頭看了看正高照的太陽,又看看只有青菜不見付喪神的耕地壓切長谷部疑惑道:“怎麼不見負責畑當番的付喪神?”
“我看看……”
藥研藤四郎翻動手中的記錄簿。
“找到了……啊,今天畑當番的是明石國行。”
“……明石國行?”
“一振太刀,是位……不太喜歡主動做事的付喪神。”
“……那他喜歡?”
“睡覺。”
“……”
壓切長谷部把眉頭重新皺回去。
“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沒走幾步路,藥研藤四郎再次介紹起來。
“這就是本丸的馬廄了。”
壓切長谷部看過去,只見一匹皮毛暗淡的黑馬正孤零零地低頭啃槽裡的青菜葉子。
“……就這一匹?”
“是啊。”藥研藤四郎習以為常地點點頭。
“……”
站在馬廄前,一步也不用動,轉頭就能看到本丸的洗衣房,晾衣區就建在旁邊。
幾根木杆光禿禿地插在地裡,上面掛著幾片迎風招展的白布,看著像是已經在這裡晾了很久了。
空無一刀。
“……這裡?”
“可能還沒起床吧。”
藥研藤四郎淡定道。
“……”
壓切長谷部一言不發,跟著藥研藤四郎,路過手入室、刀裝室等,再繞過矮矮的部屋,很快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廚房就在不遠處,壓切長谷部的目光透過廚房門,掠過空蕩蕩的灶臺,道:“沒有付喪神做早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