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展秋也著實吃了一驚,用幽默詼諧的手法來講故事,貼近於生活,接地氣,簡直就是太靠譜了!
“昭和七年,也就是1932年,高月保從陸軍大學畢業了,被分配到歐洲擔任見習武官,兩年後擔任日本駐拉脫維亞使館少佐武官。”
俄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崩潰後,波羅的海沿岸三國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乘機獨立。
這幾個小國為了避免被蘇聯吞併的命運加入與法國的結盟,人稱小協約國,而拉脫維亞首都里加也因此成為外部世界蒐集蘇聯情報的一個重要據點。
專業是對蘇戰略的高月保自然在蒐集情報上有著特長,他多次向日本國內提供關於蘇聯的重要情報。
在這期間,高月保給日本國內的友人寫信,常常自稱為“拉脫維亞的櫻”。
王亮又道:“本來,這傢伙同中國毫無瓜葛。但在1938年......”
1938年,高月保被晉升為中佐軍銜,他也由此申請調回到國內。
日軍侵華的意圖已經顯露無疑,抗日戰爭也爆發了,高保月深知擔任外交武官是沒有前途可言的,他覺得這對於自己來講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高保月在陸軍省作戰課擔任作戰班班長,側重於中國戰場的作戰指導。
在此期間,他提出了自己的主張,極力支援對中國進行全面侵略。
“與此同時,高月保作為主要負責人之一,還參與了對華細菌戰的指揮,是指導對華細菌戰的五人小組之一。”
這時,王亮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臉色變得異常冷峻。
說著,另一個日本軍官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
那是一個同高月保一樣猥瑣的人——乘兼悅郎。
乘兼悅郎也是貴族出身,跟高月保還是陸軍士官學校的同期同學,畢業後就被分到了朝鮮軍中服役。
但是這小子是個關係戶,而且關係還很硬,沒幾年就混入到了上層,軍銜提升也比較快。
乘兼悅郎在朝鮮述職,這也意味著長期以來他的工作方向都是朝鮮殖民事務。
“乘兼悅郎在到中國前擔任的職務是陸軍士官學校戰術教官兼陸軍第一旅團長侍從參謀。”
王亮深入介紹道:“提到日本陸軍第一旅團,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旅團的參謀長李垠,他是朝鮮人。日本吞併朝鮮後,朝鮮皇族子弟被大量送到日本接受教育和通婚。李垠就是其中之一,他一生狂熱親日,被日本授予昌徳宮李王垠稱號,擔任第一旅團旅團長等職務。”
“雖然李垠看上去非常親日,但日本軍方對他還是非常不放心,監視控制的工作就落在了乘兼悅郎的身上。於是乘兼悅郎也就成為一位特殊的旅團長侍從參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鞏固日本在朝鮮的殖民統治方面,乘兼悅郎起著相當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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