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者又想到了什麼,“那枚戒指,是不是在你身邊?”
該死的,老是這些問題,金木研沒來由的突然煩躁,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去怎麼面對。
“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像一個垂垂老矣的將死之人。
“比如你這次為什麼會來寧海?我可不相信你是過來玩的。”
金木研的問題一針見血,這下輪到許嵐陽不願意面對了,說到這個他就頭疼。
“島國的某個強大社團要來寧海了,這個事情你知道嗎?”許嵐陽神秘兮兮的問。
“瞭解一點。”金木研回答,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對手的來頭居然這麼大。
“我就是因為這個來的寧海,就因為這個,幾天都沒睡好了。”許嵐陽打著哈欠。
“還有你們做不到的?”金木研有些驚訝。
“再強也有其弱點,事物都有兩面性,即便是軍部。”許嵐陽說的模稜兩可。
金木研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就是調查局,也不敢說固若金湯。
“他們真正的目的呢?應該不會簡單吧。”
“暫時還不得而知,但不管是什麼,挑釁的下場只有一個!”許嵐陽義憤填膺。
“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不屬於它的高度了。”金木研淡淡的評價。
“寧海軍區絕不會坐視不理!”
許嵐陽的聲音中是斬釘截鐵的堅決,其實這些話他不適合跟金木研一個外人說,但他相信他,相信心中的光。
“嘿,那你可得加油,我就躺平老老實實的當保鏢了。”
這麼一對比,金木研頓時心情舒坦多了,剛來寧海就能就業了,這得少走多少彎路啊。
“保鏢?!”許嵐陽咋咋唬唬的,滿臉的不相信“你給誰當保鏢?”
普天之下,他不覺得還有誰能請得動這樣一尊大佛。
“楊雪穎,你知道嗎?”金木研咧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