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匣落地,激起飛揚的塵土,金木研右手握住“暴怒”的刀柄,在死侍們越來越快的速度中,緩緩從刀鞘中拔出。
霎時間,白金色的光沖天而起,如翡翠般光滑的刀身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光彩的挪不開眼。
“暴怒”的外形偏於島國的武士刀,刀柄與刀身修長無比,透出矛槍般的銳氣。
真是一把好刀,那就用這把好刀譜寫出最悲哀的輓歌!
金木研全身暴筋,彷彿光提起這把刀就用盡了全部力氣,他的膚色由白漸變為紅,那是血液在燃燒的證明。
死侍高高躍起,它們已然突破了金木研本就沒有的防禦,就在這時!“暴怒”完全出鞘,帶著濃郁的殺氣。
璀璨的刀芒劃過天際,將死侍們攔腰斬斷,如同切豆腐般那樣簡單,僅僅第一招,就已橫屍遍野。
武器的強大取決於使用者有多強大,這套刀劍經過調查局裝備部和鍊金術的加持,更是將這一點發揮到了極致。
“七宗罪”代表的是人類本源之惡,會隨著使用者情緒的變化而變化,換言之,金木研越是暴怒,“暴怒”就會越強。
角落裡的王樂人都傻了,他親眼見證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像電視劇照進了現實,不真實的恍惚。
再回想昨晚,竟然還妄想著群毆金木研,多麼可笑啊,當時就像個跳樑小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人數就是個笑話。
金木研越戰越勇,“暴怒”也越使越順手,他如砍瓜切菜般剁著死侍,不存在一個漏網之魚。
他一人就是千軍萬馬!
“哈迪斯,給我滾出來!”他如金剛怒目,如獅子咆哮。
無形的狂風捲著黑氣,慢慢顯露出一個身影,以及那高聳的,用白骨堆成的王座。
哈迪斯起身,手指向金木研,更洶湧的“死侍”潮來襲,不死不休!
金木研猛的咬牙,沒有多想,把隨身的配槍—暗金色的沙鷹丟給了王樂。
“會用吧?”他隨口問道。
也不等回應,金木研再次起勢,刀鋒劃過冰冷的弧度,雖是殺戮,卻如藝術般靈動。
戰場中除了難聽的嘶叫就是利刃劃開骨骼的聲音,兩者交織在一起奏響了終戰的樂章。
金木研雖然心急,但也儘量不放過一個,後面就是王樂,他不得不顧。
“啊啊啊啊!”王樂一邊裝模作樣的瞄準一邊大喊,以此來給自己加油打氣,太爽了!他臉色潮紅,腎上腺素飆升,還不忘誇誇真是個好東西,子彈多的打不完似的。
解決完第一波攻勢的間隙,金木研一飛而起,蓄勢在手,相傳有一招從天而降的刀法,就在此時綻放。
一點寒芒先到!
刀光拂過哈迪斯慘白的臉,直刺其黑不溜秋的咽喉,擒賊先擒王,這一刀是不留餘地的必殺!
“鏗鏘”一聲,像是砍在了鋼鐵上,哈迪斯以手為刃,迸發出四濺的火花。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高手過招,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