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匣通體呈暗色,頗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表面鐫刻的銘文像極了古瑪雅人創造的象形文字,龍飛鳳舞卻有跡可循。
“它不是應該在長老會嗎?”柳遠藤問。
“當然是被我搶過來了!”萊昂眉飛色舞。
“拔刀之前,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柳遠藤語氣沉重。
“什麼?”萊昂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選中我拔刀?執行部這麼多專員,不乏優秀之人。”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
“還有之前為什麼只有金木研一人能拔出來?”柳遠藤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卻沒有人開口的問題。
這是調查局眾所周知的事情,卻從來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連長老會都預設了這一事實,他不會相信站在權利巔峰的他們沒有研究過,調查局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慈善機構。
“唉!”萊昂嘆氣,真是個令人頭禿的問題。
這是最高階別的秘密,他當然不能說。
“其實,我們也還在摸索。”他在苦笑,流露說不出的憂愁,“我們比你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柳遠藤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第六號法案呢?有實行的可能嗎?”他換了一個話題。
“喂。”萊昂捂臉,“為什麼又扯到了這個?”
“因為我也好奇。”柳遠藤很誠實。
“我沒法回答你。”萊昂說的模稜兩可,“一切皆有可能。”
“好了打住!我們該開始了。”他制止了還要再說什麼的柳遠藤,這傢伙的問題可真多。
關鍵他都答不上來!
劍匣開啟,那洪鐘般的威壓更甚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感覺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的連心臟都在瘋狂顫慄。
柳遠藤從天靈蓋涼到了腳底板,血液都彷彿凝固了,他沒想到僅是開啟便已經到達了極限。
“屏氣凝神!”萊昂輕喝,跟個沒事人一樣。
如果這點威壓都能傷到他,那百歲的年齡真是白活了。
柳遠藤調整呼吸,緩緩伸出重如千鈞的手,死死的握住了其中一柄的刀把。
是“暴怒”,金木研在九十年代與“哈迪斯”最後一次大戰時,便是用的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