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宴此刻正無所事事的吃過糕點,見俞青蕪問話,極其斯文的將嘴裡的果子細嚼慢嚥之後,才湊到她耳邊,極不屑的掃了那徐子安和徐鳳霞一眼,說道,“謝瑞知雖然蠢了些,但輕重還是曉得的,何況是這等的場合,她若為了個徐子安叫你難堪,那便是打我的臉,也是給謝啟雲和五公主機會笑話咱們中宮……”
“不過,依著她的性子,估摸著又會向父皇求賞,給那徐四晉官位,沒出息的玩意兒,為了這麼個冒牌貨兒將自己放得那般低微。”
“冒牌貨?什麼意思?”俞青蕪心裡頭還在琢磨一會兒如何應對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兒,此刻聽謝錦宴突然這麼一句,先是一愣,繼而一臉愕然,驚訝的看著他,壓低了聲音道,“殿下,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救六公主的人不是徐四公子?”
還救謝瑞知呢?
就徐四那弱雞似的身材,沒讓人家救他就不錯了,他要是能把謝瑞知從山匪手中救出來,那才是奇了怪呢。
極厭惡的瞥了眼遠處的徐子安,謝錦宴冷哼道,“救人的是他的庶出哥哥,那個早年被趕出徐家的所謂野種,只不過他那庶出哥哥的玉佩無意間落到了他手裡,後來叫謝瑞知看見了,便將他錯認了。”就徐四那弱雞似的身材,沒讓人家救他就不錯了,他要是能把謝瑞知從山匪手中救出來,那才是奇了怪呢。
極厭惡的瞥了眼遠處的徐子安,謝錦宴冷哼道,“救人的是他的庶出哥哥,那個早年被趕出徐家的所謂野種,只不過他那庶出哥哥的玉佩無意間落到了他手裡,後來叫謝瑞知看見了,便將他錯認了。”就徐四那弱雞似的身材,沒讓人家救他就不錯了,他要是能把謝瑞知從山匪手中救出來,那才是奇了怪呢。
極厭惡的瞥了眼遠處的徐子安,謝錦宴冷哼道,“救人的是他的庶出哥哥,那個早年被趕出徐家的。
說到這些謝錦宴就來氣,他壓低了聲音,看了看不遠處神色憂慮的謝瑞知,沒好氣道,“若不是顧及那蠢丫頭的名聲,我早就將徐四那冒牌貨打死了。”
“所以……殿下你知道那徐四是個冒牌貨,卻還任由他張狂,任由他欺騙你妹妹?”俞青蕪驚愕于徐子安的無恥之餘,更是對謝錦宴的行為不理解,她蹙眉朝著遠處一臉小人相的徐子安看了眼,不理解的問謝錦宴道。
“殿下,你為何不將實情告知六公主。”
“我是想同她說的,可你覺著她喜歡徐四隻是單純的因為他救了她嗎?”謝錦宴低笑了聲,有些無奈。
他輕嘆了口氣,烏黑的眸子溫柔看著俞青蕪,笑著又問道,“師姐,師父也救了你,可你始終只將他當做師長不是麼?”
“所以,這男女之情,往往是沒有理由的。所謂救命之恩,不過是一個藉口,一塊兒為自己的卑微遮掩的遮羞布罷了。”
謝錦宴聲音淡淡的,像是在說著家常,眼神裡卻充滿了無可奈何與生氣。
而俞青蕪,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啊,男女之情,往往就是如此沒來由的。
或許,哪怕沒有救命之恩,謝瑞知還是會喜歡徐子安。
這樣的情況,就算告訴她,那徐子安是個冒牌貨,謝瑞知也未必會相信,說不得還會認為是她的長兄和母后為了拆散她與徐子安故意編些謊話來誆騙她呢。
可難道,就任由她這樣下去?就沒有別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