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的仇人到現在也還沒有死絕。」
她抿了抿唇,含笑間,有意無意的又向身側的謝錦宴看了眼。
是了,問會與謝錦宴同甘共苦,但,絕不會因為他的緣故,而讓自己受窩囊氣,更不會因為愛他,就忍受一切委屈。
這話一出口,但凡是個傻子也該明白其中意味了。
一時間,謝錦宴的表情變得極不自然,高敏月也頗為難堪。
作為局外人的宋關就更為尷尬了……
不過,如今他們都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故而,眼看著氣氛突然僵住,他率先打破了僵局,輕咳嗽了聲,乾巴巴的回道,:「俞娘子,按說,南越王妃乃是重犯,本不該私自帶走的。不過……眼下這大牢裡進了刺客,為了預防對方殺人滅口,倒也就還算合理。」
「只是……」
「只是什麼?」
謝錦宴問。
「只是,我父親最是厭恨南越人,族裡不少人也恨不得手刃南越人,我怕到了宋氏,反而不夠安全。」
宋關皺著眉頭,有些為難的看向謝錦宴。
聽到這話,謝錦宴也蹙了眉,一時間陷入兩難。
「不若這樣吧,將她送到殿下在青州的府邸上去。」
就在謝錦宴犯難之際,俞青蕪再次開了口。
???
送去太子青州的宅子上,南越王妃,住到了魏朝太子的府上,這傳出去……不是更加坐實了他與南越王妃***一事麼?
「不行,萬萬不可!」
謝錦宴擺擺手,當機立斷的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