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宋河已然是怒火中燒。
他重重一把將意欲靠近的秦意柳推開,憤怒的吼她道。
「秦意柳!別人說的也就罷了!可是謝白!他是你在京中的熟人!他百般在維護你!」
「不過可惜,他卻蠢了些,將你那些骯髒往事當做資本炫耀!炫耀你多能耐,多會勾搭男人!」
「你!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
「還有你!你這個女幹夫!我要殺了你!」
暴怒之下,宋河像是瘋了一般,突然就撲向沈恪。
沈恪不過是個柔弱書生,哪裡是他的對手。
那硬生生一拳下去,沈恪當即就被打得口吐鮮血。
但他也不願白白捱打,當下就抬手要反擊宋河,結果宋河直接將他抱起來,重重摔到了地上。
「啊!我的腰!」
「夠了!還嫌不夠亂是麼?」
隨著沈恪的一聲慘叫,一直未曾說話的宋巖突然開了口。
他嘭的一掌,重重拍到了一旁的石頭上,衝著亂做一團人群怒喝,「都嚷嚷什麼?當我死了嗎?」
宋巖的嗓門兒極大,一聲氣吞山河的暴吼,讓躁動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人群轟然而散,幾個長老退了回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面相覷。
就連宋河,也被嚇得立刻住了手,捏著拳頭退了回去。
獨留下沈恪捂著滿嘴的血在地上瑟瑟發抖。
秦意柳也顫抖著,扶著一旁的石頭直掉淚。
眼神看向宋巖時,已然是恐懼到了極致,更是絕望憎恨到了極致。
宋巖冷眼看著她,眼神裡寫滿了怒氣,卻並沒有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