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那狐狸精如出一轍陰損惡毒的,也就只有她的夫君了。這一點,宋依蘭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時之間,她只覺頭皮發麻,後背都在發涼。
也是在這一刻,她確信了,眼前的人,應當就是魏朝太子。
能與那狐狸精如出一轍陰損惡毒的,也就只有她的夫君了。這一點,宋依蘭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時之間,她只覺頭皮發麻,後背都在發涼。
也是在這一刻,她確信了,眼前的人,應當就是魏朝太子。
能與那狐狸精如出一轍陰損惡毒的,也就只有她的夫君了。
宋依蘭想要反駁,可想到自己的處境,想到這十日來在青樓裡度過的非人的日子,想到那些慘死的,那些日日受折磨的姐姐妹妹們。
她的身體不覺再次顫抖起來,眼淚也因著恐懼而湧出。
抬眸望了謝錦宴一眼,顫聲道,「我……我答應你們,我答應絕不會在父親面前提這件事,但我不保證,父親能否答應與你們合作。」
「還有……我要你們幫忙救一個人。」
救人?
這倒是俞青蕪沒有預料到的。
她蹙眉,狐疑的看了宋依蘭一眼,問她道,「宋姑娘,你想讓我們幫你救什麼人?」
「救一個女子,一個……一個妓子。」
宋依蘭咬著牙,提及最後兩個字時,有些難堪尷尬。
這兩個字,是她曾經最鄙夷的。
這樣的人,也是她曾經最看不上的,甚至她認為,那些勾引男子去窯子裡的女子,都該死。
可是,這十日以來,若沒有那個妓子護著,她真不敢想,她是否還能活著出來。
想到那位姐姐,宋依蘭心下又是一陣擔憂。
故而,也不在糾結於是否尷尬難堪。
她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氣。
又說道,「那女子,是新月樓裡的姑娘。她小的時候被拐子拐到了渠縣,送到了新月樓裡,原想著來日攢夠了錢,便贖身回家尋找親人。」
「可是……那黑心的老鴇子,偏是不肯放人。」
「說是……說是這渠縣有個大戶看上了那位姐姐,要將那姐姐送去給做第十七房小妾,可是……可是那男人都已經老得快要做她爺爺了,聽聞,還喜歡以凌虐女子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