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套他話?
誰還不是千年的狐狸?
這個白辰,都落到這樣的份兒上了,還想耍小聰明。
謝錦宴心中冷笑,臉上稍浮起不久的和善顏色驟然散去,眼底也逐漸被冰霜覆蓋。
冷冷睨了白辰一眼,嗤笑反問。
「白公子,此事似乎與你無關吧?」
「怎麼?孤稍微待你和善幾分,你便弄不清自己的處境了,竟敢妄議起孤的家事,置喙起孤的妻子來了?」
謝錦宴語氣森冷,說到最後,已是失去耐性。
冷眼看著白辰,不再多說廢話。
只直入正題,再度質問道,「孤只問你第一句,謝啟雲,你放是不放?」
「你若老實聽孤差遣,孤會看在功過相抵的份兒上姑且留你一條命,你若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孤自會叫你曉得什麼叫心神俱裂,遺臭萬年。」
「折磨人,孤最會的,白公子最清楚不是麼?」
說到最後,謝錦宴眼神裡已泛起殺意。
那般的狠戾眸光,宛如鷹隼犀利,又如刀子鋒銳,讓白辰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涼意。
一時之間,也更加摸不清眼前這位魏朝儲君的性子了。
這個出爾反爾的魏朝太子,怎的說變臉就變臉,方才還說要保自己富貴呢,眼下就卻又要殺人了。
白辰腦子忽然有些亂了。
縱然,他也察覺到,這夫妻兩個可能是故意混淆視聽,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擾亂了自己的腦子,便於套話什麼的。
但此時此刻,白辰還是在無形中被擾亂了。
然他到底是受過訓練的細作,故而很快卻又平靜下來。
笑看了謝錦宴一眼,冷哼道,「魏朝儲君還當著出傳聞中那般,性子毒辣,荒唐得很,行事毫無君子之風,說翻臉就翻臉……」
「行,看來白公子是不肯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