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宴說著,立刻便將人抱了起來。
俞青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震,更是有些無言。
這男人,哪兒來那麼多的精力,白日裡分明已經累成那樣,他怎麼還……
不過謝錦宴可不給她多想的機會……
將人抱著直接便往床上去。
俞青蕪心中後怕極了,卻不敢發出聲音,也不好掙扎些什麼,生怕叨擾了隔壁的客人,更怕讓嚴輕輕聽了去。
但她委實多想了,嚴輕輕今日累了一天,與她一般疲憊,倒下去就睡著了,自然是什麼也沒聽著。
第二日醒來時,俞青蕪渾身上下都痠痛不已,走路都有些艱難。
農田裡的折騰,連帶著謝錦宴昨夜的瘋狂,讓她實在有些撐不住。
吃過了早飯,三人剛坐上馬車,她又睡了過去。
相比之下,謝錦宴倒顯得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他單手將俞青蕪攏在懷中,也絲毫沒有避諱馬車內的嚴輕輕,靜默摟著女人的肩頭。
反倒是嚴輕輕,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見著這一幕,多少有些羞澀。
她平素裡與謝錦宴也不甚熟悉,這會兒俞青蕪睡著了,更是和謝錦宴無話可說,馬車內的氣氛,顯得異常尷尬而沉悶。
不知過了多久,俞青蕪才從睡夢中緩緩甦醒。
睜眼時,已經是下午。
傍晚時分,周圍卻是一片熙熙攘攘。
“殿下,咱們到哪兒了?”
剛甦醒過來的俞青蕪還有些迷糊,全然忘記了車廂內還有個嚴輕輕,雙手下意識的撐在謝錦宴胸膛,半眯著的眼睛懶洋洋望著他。
謝錦宴笑笑,溫聲應她道,“到青州附近了,要到雲州還得兩日呢,今兒想趕到下個城鎮不太可能了,咱們先找個歇腳的地兒,明日一早再出發。”
“好了,馬上到了,套件外袍彆著涼了。”
謝錦宴極自然的將身旁外袍披到了俞青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