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
劉寡婦卻半句也聽不進去,她此刻只覺得腿疼,疼的要死。
看著再次靠近的嚴輕輕,更是面露驚悚,尖聲道,「你……你又想幹什麼!」
「自然是幫你治腿。」嚴輕輕捏了把她的傷口,故意下了重手。
劉寡婦被捏得又是一聲慘叫,嚴輕輕可不管她,三下兩下,重手重腳的給她包紮好了,然後又衝她露出雪白的牙齒,笑眯眯道,「這位劉寡婦,你這傷不重,可以走了,你若想去告也可以,不過你告了也沒有什麼用,你這是輕傷,賠不了幾個錢。」
「而且,我可以為你松骨第一次,自然就可以為你松骨第二次,第三次,十次萬次。但凡我給你接回去了,那便不算傷害你。所以……你若還想再鬆鬆骨頭,我可以成全你額。」
自打先前幫曲姍姍松骨之後,嚴輕輕像是醍醐灌頂,愈發知道怎麼去反擊,更愈發曉得這松骨的效果了。
果然,一聽到她說「松骨」二字,劉寡婦眼睛裡再度流露出恐懼。
一想到方才那一頓咔咔咔的脆響,她現在又覺得骨頭疼了。
雖說旁人瞧著沒什麼事,可那是真真切切的痛苦。
想起那馬車撞過來時的畫面,劉寡婦更是心有餘悸。
看來這回是真遇上硬茬了,她慘白著臉,驚悚的看了看馬車,想起謝錦宴那一身錦緞,心有不甘,卻更恐懼。
這個男人,不識趣也就罷了,還心狠手辣。
他那位夫人也同村裡那些婦人不一樣,瞧著文文弱弱的,卻是惡毒得很,自己若是再糾纏,恐怕真要將性命折在這裡了。
她不想再見到這三個魔鬼了!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了!
劉寡婦幾乎是連滾帶爬,拖著條傷腿飛快的就逃走了。
那速度,險些讓人以為她方才的痛苦都是裝出來的。
「嘿,劉寡婦這回是遇上對手了,大快人心啊。」
人群裡,有人鬆了口氣,也帶著幾分解氣的幸災樂禍。
聽著外頭的聲響,謝錦宴淡笑了聲,繼而重新踏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