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衣裳沒幾件,銀錢首飾也不多,倒是一大堆瓶瓶罐罐,顏色各異,還都貼著字條。
嚴輕輕取出一個紅色的罐子,開啟聞了聞,立刻取出一些浸入水中,然後又將隨身的銀針取出三十來根最細的,一根一根將其浸入。
一炷香後,嚴輕輕又戴上了特製的手套,將銀針都取了出來,裝進了準備好的布袋裡。
如此,二人立刻便往桃花村趕去。
一路上,兩個人皆是小心翼翼,不過大概是因為青天白日的,一路上人也很多,對方始終沒有動手。
俞青蕪和嚴輕輕到桃花村的村口時,謝錦宴和馮淵已經從裡頭出來了。
見到俞青蕪,他微微一怔,繼而加快了步伐,迅速走到她面前,目光輕掃過她額間的汗珠,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殿下,徐子安……可能沒死。”俞青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將今日在客棧的事都說了一遍。
“你說……徐子安沒死?還想對你們不利?”聞言,謝錦宴登時一驚,繼而沉了臉,又看向一旁的馮淵道,“馮淵,你去查一查,徐子安處決之前都見過什麼人?還有,若是他沒有死,那麼被處死的又是誰?這中間究竟出了什麼差錯?”
此事,謝錦宴是有些震怒的。
徐子安所犯罪行凌遲處死都不為過,斬首已是便宜他了,究竟是什麼人,竟敢這樣大膽,助紂為虐!
說話間,謝錦宴又拉住了俞青蕪的手,一邊拉著她上了馬車,一邊責怪道,“還有你,自個兒跑來桃花村,這來的路上有一段兒是幾乎沒有人家的,若對方藉機出手可如何是好?”
原本是責怪的壞,可從謝錦宴嘴裡說出來,卻多了幾分緊張,讓俞青蕪心中不由一暖。
先前的低氣壓,似乎也在無形中散去。
她笑笑,指著嚴輕輕道,“這不有輕輕嗎?”
“再說了,我也還有紅蟻。”
“紅蟻?你還敢提紅蟻?你是半點不怕人知道是不是?”謝錦宴再度將她打斷,眼神裡有些不悅,話說完,側眸看向一旁的嚴輕輕,說道,“嚴師妹,往後你師姐若是胡來,你可要攔著些。”
“真是的,一點也不知死活。”
說話間,幾人已上了馬車。
“公子,請留步。”幾人剛坐上去,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道嫵媚好聽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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