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邊兒享受著七師弟謝錦宴儲君身份帶來的便利,一邊又瞧不上七師弟,總覺得人家七師弟的能耐都是因著儲君身份,妒忌嘴臉實在是不要太明顯。
許是因著這幾日蕭鳳昀形象崩塌,從前沒有多想的事,如今都在寧玉腦海裡散發。
他眼底閃過一抹不滿,有些不悅的回蕭鳳昀道,“大師兄,咱這不也是一邊兒走著一邊兒說的嘛?也沒耽誤事兒不是?再說了,咱們在這兒這麼半晌,也是因為你來得太晚了,我們都在等你不是麼?”
“就是嘛,說兩句話而已,誰磨蹭了?方才也不知是誰最磨蹭。”胡蝶見蕭鳳昀拿喬拿樣的,也忍不住懟了一句。
蕭鳳昀原就是想要挽回些面子,好在幾個新弟子面前有些體面。
經由寧玉和胡蝶二人連番反駁,他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你們二人,還知不知道尊重師長了?”
呵呵?
這是理虧了,便惱羞成怒,端起了大師兄的架子?
旁人吃這套,胡蝶可不吃。
尤其她本就看不慣蕭鳳昀虛偽又善妒的嘴臉,當下就沒給蕭鳳昀留體面,冷哼譏諷,“喲,蕭師兄現在倒是端起大師兄的架子來了?先前謝師兄和俞師姐遭人汙衊時怎不見你有個大師兄的模樣?我們這些師弟妹平素裡叫人嘲笑時,你怎麼就知道和稀泥?出門在外,需要銀兩時,你怎麼也沒個大師兄的樣子,回回都讓謝師兄掏錢?”
“額,我倒是忘記了。謝師兄有錢嘛,又是太子,那些銀子用在他這等荒唐儲君身上是浪費,這話是誰說得來著?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以下犯上了……”
胡蝶越說越難聽,一股腦兒的將蕭鳳昀暗地裡說謝錦宴那些壞話都一股腦兒的抖了出來。
這話一出,周圍的氣氛更微妙了。
就連幾個新弟子也露出了詫異之色,隨即眼神裡露出了隱隱約約的鄙夷色彩。
蕭鳳昀面紅耳赤的,想要反駁,剛要張嘴,卻又意識到自己若是這時反駁,便是對號入座了。
可若不反駁,卻又是預設……
他緊咬著牙齒,滿臉憤怒,一時間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胡蝶,你太過分了!”就在蕭鳳昀進退兩難時,蘇卿開了口。
縱然她不滿蕭鳳昀與曲姍姍鬼混,卻還是對其痴心不改,見胡蝶這般赤裸裸的羞辱蕭鳳昀,自是忍不了。
可她話音剛落,胡蝶便將她一塊兒罵了。
只見胡蝶臉上嘲諷更濃烈了些,哼笑回蘇卿道,“蘇卿師姐,我又沒說你,你憤怒個什麼勁兒?難不成?你也以下犯上了?還是說……你和蕭師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見我罵他,心疼了……”
“你……胡蝶!我是你師姐!”蘇卿暴怒,若是沒有旁人在,她約莫要上去同胡蝶打一架了,可是看著周圍一起子同門,又只好將惡氣嚥了回去,索性直接拂袖而去。
俞青蕪見狀,也拉住了胡蝶,溫聲道,“好了胡蝶,莫要吵了,還是趕緊上山吧。”
“你也是,拱什麼火?”話說完,俞青蕪神色不滿的瞪了謝錦宴一眼,見他攤攤手,一副無恥無辜的嘴臉,便又往他手臂上拍了下,問道,“謝錦宴,和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又不是我罵他的,衝我發什麼火?”謝錦宴語氣無奈,臉上依舊是那副無辜嘴臉,話語間,用餘光瞥了下前頭的蕭鳳昀,見蕭鳳昀回頭偷覷俞青蕪,眸光不禁一冷,故意似的,不滿的又問俞青蕪一句道,“師姐,我瞅你是不是也是心疼大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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