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事!」謝瑞知滿臉興奮,話說著又朝方才回話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命令道,「你,出去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話畢,她又拉著俞青蕪坐下,左右環顧了眼,帶著滿眼激動壓低了嗓音說道,「皇嫂,你知道玉墨吧?就是我母后宮中那個女官,她平日裡可討厭呢。仗著母后的寵愛,便是連我也不放在眼裡,偏偏母后還縱著她。」
「說什麼,蕭玉墨畢竟是南越國貴族之女,表面是女官,實則代表著兩國邦交。」
「說到底,不過就是個和親的棋子罷了,可那蕭玉墨卻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平日裡是囂張跋扈得很,連我的東西都敢搶,更沒少欺負一些位份低的妃嬪。」
「這下好了,不知是遭到了什麼人報復,活生生給嚇瘋了。」
嚇瘋了?
呵,她還以為那蕭玉墨多能耐呢,這樣就給嚇瘋了?
看來,真如謝錦宴所說,也不過是受人挑唆,蕭玉墨的背後恐怕另有其人。
眼底鋒芒一閃而過,再看向謝瑞知時,青蕪又恢復了滿臉的溫柔,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問她道,「六公主,你這話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玉墨姑娘怎會給嚇瘋了?」
「嗨,就是昨夜宮裡頭進了兩個賊人,不知怎的就跑去了蕭玉墨院子裡。」
「那蕭玉墨也是傻,聽著人敲門,就開了,結果親眼看著那二人被毒蟻活生生咬死,我聽聞住在那附近的宮人們說,那毒蟻爬得那二人滿身都是,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將他們咬得稀爛。」
「他們慘叫著喊救命,可大家都給嚇傻了,沒有人敢靠近,後來等侍衛趕到的時候,那兩個賊人已經被咬得面目全非,其中有一人,手臂更是爛得厲害。」「嗨,就是昨夜宮裡頭進了兩個賊人,不知怎的就跑去了蕭玉墨院子裡。」
「那蕭玉墨也是傻,聽著人敲門,就開了,結果親眼看著那二人被毒蟻活生生咬死,我聽聞住在那附近的宮人們說,那毒蟻爬得那二人滿身都是,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將他們咬得稀爛。」
「他們慘叫著喊救命,可大家都給嚇傻了,沒有人敢靠近,後來等侍衛趕到的時候,那兩個賊人已經被咬得面目全非,其中有一人,手臂更是爛得厲害。」「嗨,就是昨夜宮裡頭進了兩個賊人,不知怎的就跑去了蕭玉墨院子裡。」
「那蕭玉墨也是傻,聽著人敲門,就開了,結果親眼看著那二人被毒蟻活生生咬死,我聽聞住在那附近的宮人們說,那毒蟻爬得那二人滿身都是,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將他們咬得稀爛。」
「他們慘叫著喊救命,可大家都給嚇傻了,沒有人敢靠近,後來等侍衛趕到的時候,那兩個賊人已經被咬得面目全非,其中有一人,手臂更是爛得厲害。」
謝瑞知雖沒有親眼所見,但光聽描述,她已有些毛骨悚然。
聽見她的話,俞青蕪瞳孔微顫了一下,臉色也不由發白。
見她這般容色,謝瑞知還以為俞青蕪是被嚇到了,趕忙握住她的手,關切的問道,「皇嫂,我是不是形容得太噁心了,把你給嚇到了?」
說到此處,謝瑞知似有些惋惜,又嘆了口氣,道,「不過,那蕭玉墨雖然討人厭了些,但也不曾做過什麼大奸大惡之事,如今落得這般田地,也委實是有些倒黴。」
不曾做過什麼大奸大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