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謝錦宴堂堂一國儲君,他喜歡誰,又與誰暗度陳倉,都不是她能管得著的。
俞青蕪對謝錦宴那些風月債沒什麼興趣,可事關秦氏,她必得問清楚。
唇線緊抿,她猶豫的看了他一眼,神情掙扎。
沉吟片刻,結結巴巴道,“太子殿下,於公,我乃你的良娣,又受皇后娘娘囑託,本就應當約束殿下言行……”
“於私,我乃你的妾,你是我的……”
“孤是你的什麼?”謝錦宴輕笑。
“丈……丈夫……”
俞青蕪垂眸,極艱難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再抬頭看向謝錦宴時,她努力擺出了一副妻子該有的嚴肅神態,扭扭捏捏拽他袖子,略有幾分嗔怒,說道,“反正,我已是你的人,你便要對我負責,你若願意再納妾,亦或是娶正妃都行。但,絕不可沾染有夫之婦。否則我也不好向皇后娘娘交代。”
“謝錦宴你老實說,你與那秦氏究竟有沒有……”
“有沒有與她上床麼?”俞青蕪話音未落,謝錦宴便替她將那個詞說了出來。
弄得青蕪方才平靜的面色,瞬時又染上一層紅暈。
好在謝錦宴沒有再繼續為難她。
他輕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帶著幾分寵溺的意味,溫聲細語道,“師姐想什麼呢?孤再飢不擇食,也不至於瞧上那秦氏。”
“再說了,孤向來潔身自好,哪有師姐想得那般糜爛。”說這話時,謝錦宴顯得有些委屈。
他分明只有過她一個女人,也不知這女人怎就產生了一種,他什麼爛瓜都要啃一口的錯覺。
不過,這話謝錦宴沒說。
深深的看了懷中的女人一眼,他又解釋道,“許是孤先前哄騙秦氏要那白玉耳墜時,話說得太好聽,叫她以為,孤是瞧上了她,故而今日才露出那般神態。”
???
什麼玩意兒?
那對兒白玉耳墜,是謝錦宴從秦意柳手裡騙來的?
不對啊,她當日只與提及過她的嫁妝,但那玉墜的事,卻根本沒有透露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