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蕪冷笑了聲,嘲弄的望向謝錦宴,“太子殿下,我再說一遍,您若真心疼阿月,就該三媒六聘娶了她,而非在這裡與我臥榻纏綿,逼我做那青樓的勾當。”
“阿月如今就在鄞州的小漁村裡,殿下若想尋她,奴家願親自帶路。”
聞言,謝錦宴突然頓住,沒回俞青蕪的話,隻眼神愈發複雜的看著她。
不知是答不上來,還是又在醞釀什麼更惡毒的陰謀。
冷冷盯著俞青蕪片刻,他重重鬆開她衣襟,拽她手臂道,“起來,吃飯去,孤餓了。”
這就是男人,嘴上說著愛,真要他娶人家了,還不是百般嫌棄。
俞青蕪眼底掠過一抹譏諷,扒開了他握住她胳膊的大手,冷然道,“我要回榮國公府。”
謝錦宴回過頭,重新將她拽得更緊了,陰沉沉又重複一遍,“孤說,吃飯!”
“我說,我要回榮國公府!”俞青蕪也重複了一遍,嫵媚眼眸裡寫滿凌厲,用力的,狠狠的往他胸膛推了一把。
許是因為推得太狠,她一個趔趄,直接栽進了他懷裡。
恍如昨夜那般熟悉的氣息撲入鼻腔,俞青蕪臉不覺一紅,慌忙站直,可剛站直,腳心劇烈的灼痛伴隨著渾身的無力讓她又跌坐在了地上。
俞青蕪擰了擰眉,眼眶裡不由噙上淚花。
謝錦宴蹲下身子,隨手脫下她的繡鞋,輕瞥了眼磨得不成樣子的腳心,又撩起她的褲腿。
青青紅紅的痕跡映入眼簾,謝錦宴眉頭一皺,輕撫過傷痕,問她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