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空隙,男人的大手已不老實的環上那盈盈細腰。
俞青蕪渾身一僵,整個人都繃緊了,卻沒有掙扎。
怒氣上頭,她覺得若能借著謝錦宴噁心沈恪,犧牲一下也沒什麼。
俞青蕪仰頭,捧起謝錦宴的臉,輕咬上去……
沒有任何技巧,只有生澀彆扭。
謝錦宴曾夢到過無數回這樣的場景,此時面對女人美豔的面龐,他胸口瞬時湧上一股灼熱,漆黑的瞳孔焰火翻湧,狠狠將人抵在車壁上,如狼似虎,一發不可收拾。
謝錦宴的動作很熟練,顯然是歡場老手。
俞青蕪很快就被他撩得心猿意馬,睜眼凝望著那張英俊妖冶的面龐,她不禁有些恍惚,要不是知道謝錦宴底細,她還真可能被這張臉迷住。
“俞青蕪,你還挺隨便的。你說……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看到你這般下流輕賤的模樣,會是什麼感覺?”就在俞青蕪失神之際,腰間的大手突然抽離。
俞青蕪一愣,抬頭迎上謝錦宴譏諷的目光。
他擦了擦唇瓣,鳳眸浮上惡劣的笑,刻意掃過她被扯開的衣襟。
不屑的眼神,嫌惡的動作,毫不掩飾的羞辱。
謝錦宴根本沒想與她交易,他在戲弄她……
俞青蕪漲紅了臉,瞬間羞憤至極,“謝錦宴,耍我有意思嗎?”
“所以動手打人就很有意思?”謝錦宴指著臉上的巴掌印說道。
俞青蕪咬著唇,沒再回話,理了理衣裳,抓起行李朝車伕怒喝,“停車。”
俞青蕪是走回榮國公府的,從偏僻的南街走到城中,足足用了兩個時辰。
到門口的時候,已是傍晚,她腳磨得不成樣子,渾身亦是汗涔涔。
婢女端來一盆熱水,換洗過後,俞青蕪便去前廳拜見外祖母沈老夫人。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國公府的燈籠一盞盞亮起。
廳堂內除了沈老夫人,沈府一眾老小也都到齊了,一屋子人烏泱泱的。
沈恪坐在次賓座,正襟危坐的,看到俞青蕪進門,便上前迎她,“阿蕪妹妹,來這邊坐。”
“我先拜見外祖母。”俞青蕪嫌惡的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