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子不是白色的嗎,為何叫它小灰呢?”
“我隨便取的。"
“隨便取的?那怎麼不叫小白或者大白?”
少年嘴角不禁的抽搐了一下。
“就是隨便取的,你還是快些下山吧,時候不早了。”說著少年看向了她手中的茶壺。
“對哦,都許久了,清伯伯等久了會不高興的,那我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哦。”
"那你可千萬別……"
"放心,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嗯,那,再見。”
“再見。”姜穎川正欲離去,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不跟我一起下去嗎?”
少年內心一陣無語,他擠出一個笑容道。“我下去被他們抓個現行嗎?找到機會我會自己下去的。”
“對啊嘿嘿,我咋忘了呢,那我走了哦,你小心點,小灰再見哦。”
“……”
姜穎川快到晌午才將晨露送去,途中遇到了前來尋他的天辰,見她遲遲不歸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她只得連聲抱歉說自己沒注意時辰,結果就是清長空一頓早茶沒喝上,氣的大發雷霆,姜穎川罵了個狗血淋頭,罰她不許吃午飯。
她躺在床上思考著人生,只覺得自己萬分悽慘,日子過的好好的非把她弄過來受這等子罪,覺,覺睡不好,吃,吃不好的,肚子也餓的咕咕作響。清伯伯不過就是錯過的喝茶的時候嘛,又能怎麼,卻是讓她整整兩頓沒有進食,一個字,慘。
兩個時辰後,姜穎川餓的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心煩意亂的走出門外,想出來找找看有沒有吃的。
當然食物唯一的來源處就是——廚房。
她躡手躡腳的靠到了窗戶邊,在窗欞紙上戳了個眼睛大的小洞觀察了一番,簡直是上天垂憐天助我也,廚房一個人也沒有,她開啟窗戶翻了進去。
姜穎川揭開鍋蓋,空空如也;開啟一個煲湯的罐子,也是空的。
不會吧?她小臉一黑。這是連耗子的活路都不給呀。肚子再一次對她表示了不滿,“咕咕咕,咕咕咕”。
“哎喲你別叫了,我也餓啊,這不正給你找的嘛。”
她真的餓的不行了,還從來沒有這麼久不吃東西過,她執著的在又在每個地方翻了一翻,終於在角落的一個反扣的盤子裡看到了她的曙光——一個窩窩頭。